了如此的打击。
但是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虽然玉天流身体是同龄人里最瘦弱的一个,但是大家并不同情他。
浓浓的药味在家里飘荡,在玉天流养伤的这段时间,打人的孩子的家长一个都没前来慰问,只有支教的老师去看望过他。
支教老师是三十岁的资深战士,他在皇城里工作。据说他当的官很大,这次是因为放年假,所以才来玉天流的小乡村支教一番。
老师姓罗,他问玉天流,那些理论都是从哪里听来的?玉天流很感激罗老师称呼他的理论为“理论”,而并非“谬论”。“从你的日记里偷看的。”玉天流说。
罗老师没有责怪他,他告诉玉天流,“我是对的,所以你也是对的。错的是打你的人,和这个世界。”罗老师还说,最好的报复不是像恶狗一样咬着某个人的胳膊,而是像女鬼一样在他们背后摇铃铛,折磨着他们的心。
罗老师说:“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回到皇城里。玉天流,你既然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看清了真相,那你为什么不改变它呢?”
玉天流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做罗岚,我在皇城等你。”
多年以后,禁卫队队长玉天流和骑士队队长罗岚都对这一段记忆守口如瓶,他们互相不承认彼此薄弱的师生关系。
玉天流从一年级到三年级都碌碌无为,他暗恋着班上一个矮个子的萌妹女生,和同桌损友夸张地想象他们握住女生胸部时的感觉。
有一次他和损友拿了麻袋和绳子,在清晨第一缕阳光都没有冒出来的时候就躲在萌妹女生上学的必经之路上。他们差点得逞,他们的人生轨迹差点改变。
玉天流或许会因为和女生强行发生关系而逼迫女女生嫁给自己。他的损友则会在享受过后用这件事来威胁玉天流一辈子。
好在女生的青梅竹马男友当天接送女生上学,男友是学校里最强的高年级学生,十个玉天流也打不过他一个。所以玉天流只好放弃。
玉天流升上了四年级,他遇到了罗岚,他的心性开始改变。
五年级和六年级的时候,玉天流和损友的女朋友搞在了一起。那女生有成为公交车的潜质,玉天流用一些饼干就把女生征服了。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相互喂着饼干,损友在旁边和别人不在意地交谈,绘声绘色并且满不在乎地形容那女生和自己的第一次。
损友让他的女朋友给玉天流一个大耳刮子,女生照般了。玉天流嘴角流着血,躺在地上,他们扬长而去。他们没看到,玉天流握紧了拳头,默念:“摇铃铛……”
训练兵小学毕业考试时,软弱了六年的玉天流将全班同学全部掀翻在地上。无论他们是参加考核的六年级孩子,还是没有参加考核的低年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