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这个人挺幸运的,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睡过去,两眼一闭双腿一挺,与世无争。你倒是无忧无虑了,累得周围的人直不起腰来,对你弯腰低头,像伺候皇上一样伺候你。”
谁在说话,很熟悉,很可爱,而且令自己有些恐惧。伺候皇上,难道说话的人会是东厂公公或者西厂的公公吗?原来我已经变得那么抢手,两个厂的大人物都想拉我入宫净身,为皇上服务啊……瞎想什么呢?
实话实说,听到这个声音之前,感觉很急躁,现在突然松了一口气,好像听到了这个声音,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我刚才遇到了什么事吗?比如大危大难,万劫不复之类的事情,否则的话,现在心情为什么会因为和平而舒畅?
我爱和平,我厌倦争斗。
“唔……”眼前的世界很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使人害怕而惶惶不可终日。我感觉自己说不出话,有人堵着我的嘴。好像有水灌进了我的嘴里,有水灌进了我的胃里,有人灌进了我的心里。
“你说老娘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啊,给你当爹当妈的,还喂你吃饭……白雨啊,你以后叫我妈妈好了。乖仔,张开嘴么么哒。”
一阵清凉被送入嘴里,喉咙被堵住了,气管出不了气,食管被反胃的食物强制关闭。白雨的心还有一些不自在,害怕自己这是心梗,或者心脑血管疾病。
“唔……唔?咳咳!”
白雨咳了两声,有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喉咙。他原本迷迷糊糊的意识被生和死的刺激弄得清醒,在他眼前的是红色的世界:
风车拿着鞭子不断在他身上留下伤痕,就像藤蔓拼尽全力,抓死了正在行驶的地铁。地铁外表伤痕累累,木刺穿透了它的金属外壳。地铁中的乘客都抬着头张着嘴,全身的鲜血被抽干后失去了挣扎的气力,他们的喉咙里吐出一株四叶草。
洛伊儿被裹住嘴巴,姿态羞耻地被挂在车厢顶部。白雨想起了自己的心脏,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有液体湿润了自己的双手。
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殷红的鲜血,他仿佛清晰地看到自己胸口的窟窿,里面空洞无物。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已经死了。白雨全身地鸡皮疙瘩都跳了起来,他想起风车锋利的爪牙,想起洛伊儿绝望的眼神,想起自己流逝力量时的浑身冰冷。
一个巴掌抽在白雨脸上,吓得白雨下意识地睁开了双眼。红色而血腥的世界消失,在他面前的是装修与构造都极具特色的殿堂,洛伊儿正端着一杯清水,一脸关心地看着白雨。
白雨惊恐地看着洛伊儿正在做准备姿势,她的手正在蓄力,白雨感觉下一秒她又会蛮不讲理、毫无理由地给自己一巴掌。
洛伊儿规规矩矩地收起自己的手,转化了一副微笑的面庞看着白雨,说:“醒了吗?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做梦了?别多想了,我们逃出来了,活下来了,并没有死在那里。”
“做梦吗?”白雨看看自己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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