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发出恐惧的“呜呜”声,容嫣心头忽然涌上一阵快意,她带好金甲套,徐徐走到幽昙面前,享受着面前人的恐惧。
容嫣骤然扬手,重重在她脸上从左至右狠狠地抓了一记!
幽昙顿时爆发出沉闷的惨叫,面上鲜血如注!
容嫣抬起手,看着甲套上蜿蜒而下的鲜血,忽然转过身来像疯了一般在幽昙脸上左右抓挠起来,血肉横飞!
“贱婢,叫你想着勾引皇上!”
“叫你还敢作践本宫!”
“本宫这就抓花了你这张脸,看你还拿什么去勾引人!”
……
容嫣骂着骂着,眼前幽昙血肉模糊的脸忽然变成了萧锦的,再是容晴的,最后再是今天那些不知好歹的命妇的……
她越骂心中越是快意,幽昙叫得越惨,她心底便越是高兴,好像把那群贱人的脸统统抓花了一样!
她越抓越是用力,忽地甲套被什么卡住了,容嫣几乎沸腾的情绪这才缓了一缓,定睛一看,那甲套赫然深深地插入了幽昙的眼窝,正死死钉在她的眼珠子上。
不,那不能叫眼珠子了,只能叫一个黑洞中的一团烂肉。
偏偏幽昙还是活的,她脸上被抓得没一块好肉,有几处甚至深可见骨,鼻子早已被抓得稀烂,眼睛更是被抓得烂碎,从脸上流下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地面,幽昙浑身剧烈的颤抖,哪里还有个人样,即便是两边抓着幽昙的宫女也被吓得面色煞白。
容嫣也被面前的惨景吓到,她手一松,下意识便往后退,再看自己身上手上,已经溅满了鲜血。
“祁、祁兰……”容嫣六神无主地唤道,“快把她拖下去!这不是本宫干的,不是本宫干的!”
一直在一旁默默站着的祁兰闻声上前,“没听到娘娘的话?把人拖下去,处理干净。”
幽昙还有意识,闻言登时发出惊恐的“呜呜”声,可她现在已经瞎了,只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拼命磕头!
她不想死!
她现在无比后悔没有听祁兰的话去替容嫣取衣服,她不想死,她真的还不想死!
这里毕竟是麒麟阁,若是被人看见了在太后大寿之日见血必然会吃不了兜着走,祁兰看着那两名宫女战战兢兢地把人拖了下去,再跟出去安排将幽昙先找个地方暂时藏起来,待找到机会再将她处理掉。
等祁兰一番安排回来,容嫣依旧坐在椅子上,面色煞白,身上的血衣都没有换,见到祁兰登时像见到救星一般,“本宫刚才什么都没有做!”
祁兰耐心劝道,“娘娘尽管放心,方才那事并无旁人知晓。”
容嫣犹自愣愣看着沾满血肉的甲套,忽地惊叫一声,远远把那甲套甩了出去!
“娘娘!”祁兰沉下脸,厉声道,“太后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再不出去就没时间了!”
这一下唤醒了如在梦中的容嫣,她手下人命虽然不是没有,可亲手把人打成这样却是第一次,方才就像着了魔一般,只想把面前那张脸抓得稀烂。
但隐约又有种复仇的快意。
容嫣端起手旁的冷茶,连喝了好几口才勉强镇定下来,“服侍本宫更衣。”
祁兰又恢复了那副恭顺的模样,垂下头道,“是。”
元沐宫这边一片安宁祥和。
这厢魏夫人为萧锦出头一事当事人还全然不知,萧大皇后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才命青浣芝华着重妆扮了一番,待到零零总总全部打点完毕,已然到了宫宴即将开始的时候。
“娘娘,您也不打扮得鲜艳些?”萧锦身上虽然着了皇后礼服,但头面首饰却是略嫌太素,青浣看得简直有些忧心。
“那有什么?”萧锦嫌弃地看了一眼点翠镶玉抹额,“太重了,懒得带。”
青浣简直要哭出来,“娘娘,您这么久没出来,好歹也正式些”
萧锦怒道,“本宫又不要去当首饰架子,你和芝华简直要把本宫压箱底的东西都翻出来插上了!”
青浣:“……这不是要庄重?”
“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最近妹纸们都不冒头,伦家好鸡摸啦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