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蠢货呢!”未央下意识地就反口骂过去。
但骂完了,觉得有点不对劲,眨巴眨巴眼,问:“你刚刚说什么?”
喜欢?他喜欢她?
“这些话真是烦死人了。”耳根有点红,魏羡渊梗着脖子走得快极了:“但是羡鱼说你们女人必须得听着才踏实,所以我就说那么一遍,别想听第二遍!”
未央懵了,恍惚了好久才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人一下子就雀跃了起来,往前头这人背上一跳,勒着他脖子问:“真的吗?真的吗!”
这都什么关头了,竟然有空在这儿打情骂俏的?魏羡渊心里很鄙视自己,脸上却是忍不住跟着她笑,咧嘴道:“真的真的,你先放开我。”
“不放!”未央满眼小星星:“你背我走!”
魏羡渊哼了一声,没反对,托了托她的身子,倒是皱了皱眉:“你最近在吃什么东西,怎么轻成这样了?”
提起这个,未央高兴不起来了,神色复杂地将小脑袋搭在他肩上,闷声道:“这些日子,我什么也不知道,一心一意在防备顾秦淮。”
结果,人家是她亲哥哥,她坏了他为父亲报仇的大事。虽然这件事到现在她还是不怎么能接受,但是总有一天,她要面对来自娘亲和自己内心的谴责。想想都觉得很无奈。
“主子!”先前跑走的南城又飞快地跑了回来,皱眉道:“公主小产了,已经送去了司内衙门的厢房,让御医处理。”
步子顿了顿,魏羡渊摇头:“冤孽。”
好端端的孩子,竟然就这样没了,未央也有点唏嘘,抓着他的肩膀道:“去看看。”
魏羡渊加快了步子,找了马车一路赶过去,却见司内衙门一片混乱。
“怎么了?”魏羡渊抓着个人问:“公主性命有碍不成?”
那人吓得惊慌失措,看见他就道:“……公主……公主没事,只是……被驸马一起带走了。”
“什么?!”未央从魏羡渊背上跳了下来:“带哪儿去了?”
“卑职不知……”
那叫什么带走啊,分明就是掳走了!魏羡渊脸色很难看:“号称看守最严格的司内衙门,竟然连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看不住?”
守卫很委屈,这真的不能怪他们啊,公主说肚子疼要小产了,驸马就带着她一起从大牢里到厢房,让他们去请御医。判决书还没下来,人家依旧是公主和驸马,他们总不能让人死在司内衙门,所以就照着吩咐去请了,谁知道守卫刚一松懈,就有一大批人冲了进来,将他们一起救了出去。
公主好像是不想走的,一连喊了好多声救命,但他们没来得及将她救下来。
魏羡渊转身就吩咐南城去找人,未央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一团糟,可耻地竟然觉得有点庆幸。
顾秦淮走了挺好,至少能活下来,只要他别再犯傻,隐姓埋名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也不是难事。
晋国立国已经二十年了,不是一朝一夕凭着篡位就能把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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