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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好像也晕过去了。”贴身宫女皱眉道:“莫不是用了刑?”
“出去再说,管不了那么多了。”皇后挥手,‘亲信’立马将肩上的人扔进牢房,把牢房里那人扛出来就走。”
一路奔逃,皇后连夜送国舅出宫,塞了不少银票在‘亲信’手里,让他送完人回来复命,‘亲信’应了,把人带出城门,放回他原来的家里,便一路哼着小曲儿回了司内衙门。
“怎么样?”未央蹦蹦跳跳地出来迎他。
魏羡渊哼笑,捏着两千两银票晃了晃:“皇后娘娘可真有钱啊。”
“张家是国之蛀虫,不有钱才奇怪。”林知味起身,接过魏羡渊手里的银票,冷声道:“灾民遍地,他们却只管自己死活,真是不管斩多少次都活该!”
“大人息怒啊。”未央笑眯眯地道:“坏人马上就要罪有应得了,您回去告诉若芝一声,明天与我一道去看斩首。”
“好。”林知味看着她点头:“老夫定会让若芝去的。”
这一晚上像是发生了很多事,但又像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林若芝与未央一道去观刑,路过公主府,还让人去知会一声萧祁玉,问问她要不要顺路一起去。
“她们以为能看本宫的笑话了?”萧祁玉好笑地道:“真是无知。”
“你别去了。”顾秦淮道:“万一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
“她们能看出什么来?”萧祁玉往头上插了凤簪,哼了一声:“本宫偏要去,她们想看本宫笑话,本宫就去笑话她们,看谁笑到最后!”
顾秦淮无奈地摇头,只能目送她出去。萧祁玉趾高气扬地带着绫罗上车,站在车辕上扫了一眼未央她们的马车,满脸嘲讽。
未央和林若芝相互看一眼,窃笑。
笑吧笑吧,反正今日死的不是她舅舅,她才不会难过。萧祁玉挥手就让车夫启程:“去刑场啊,找最近的位置,本宫要好生看看!”
“是。”
张永生处斩,魏家一家老小全部到齐,未央走在前头,魏羡渊和魏羡天扶着老夫人之后才到。魏老太太手里提了一筐臭鸡蛋,一进刑场就站在台子下头往上砸:“畜生!该死的玩意儿!”
刑台上被押着的人本还是昏迷着的,但不知道是被鸡蛋打痛了还是被臭着了,突然就醒转过来,茫然地看着四周。
“这可是国舅爷最后的一眼了。”林若芝轻笑着对前头的萧祁玉道:“公主可要好生看看。”
萧祁玉事不关己地磕着瓜子,冷眼瞧着瞧着,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驸马找的这个人,是不是跟舅舅太像了一点啊?连她都分不清真假。
“你们……你们放开我!”张永生醒转了,挣扎起来:“我没认罪,我不认罪,你们凭什么斩我!”
林知味坐在监斩席上,淡漠地道:“皇后娘娘懂事大方,见你罪无可赦,便向陛下替你求来斩立决,免你凌迟之痛,你该感激才是。”
萧祁玉傻眼了,猛地站了起来:“舅舅?”
“祁玉救我!”张永生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