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跑车,孟天晴还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这个齐云雁就是想害我,害到疯魔了,不过齐大哥还是蛮好的,卓尔凡你别把帐都算到他的头上。”
也许是齐云耀和孟天晴正面地提了那封信,让孟天晴心里有些异样,也愿意帮他说几句好话,看他被卓尔凡甩脸子,实在是有些下不来面子。
“一个蛇蝎,一个牛皮糖。”卓尔凡有些嘲讽地出口。
“卓尔凡你别这么说啊,齐云雁是齐云雁,齐大哥是齐大哥,不能混为一谈的。”孟天晴再次试图纠正卓尔凡对齐云耀的定义。
卓尔凡偏过头,有些嚣张地看着孟天晴。
“你们女人这么任性还不是被男人宠出来的吗?那个齐云雁敢这样,还不是借了父亲兄弟的威势。”薄唇掀开,说出的话语总是那么的一针见血。
孟天晴鼓鼓腮帮子,还是有些不平的说道,“也许可能是有这个原因,但是卓尔凡你也不能一棒子打翻一船人啊。”
卓尔凡的盯着孟天晴的瞳孔,捏着她的尖尖的下巴,用有些训斥的口气说道:“孟天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刚才你差点出事知道嘛?是你的心太大了,才会让那些人有可趁之机。该死的,你的手臂上居然被掐成这样了,刚才还真是便宜了那个罪魁祸首。”
卓尔凡的黑眸里释放出肃杀之气,恨不得当时一并将隐在幕后的齐云雁揪出来一并推到那些玻璃渣堆里,让她也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
被两个女生挟持的时候孟天晴心里被惊恐占据,后来局势一变她心里又被惊吓占据,现在呢又顾着给齐云耀说好话,完全没有看到自己手臂上的伤。
“好痛哦!”孟天晴的痛觉这才恢复正常,她的手臂被掐的青紫,还被挠破了好几道口子,有些血痕。
孟天晴呼痛,卓尔凡也没有搭理她,谁叫她一点心眼也不长的。
两人有些小僵持着回到了卓家。
张念山坐在真皮沙发上喝咖啡呢,看到他们回来了,诧异地问了一句“你们不是去参加舞会了吗?难道打架去了?”
孟天晴白嫩的藕臂上的掐伤尤为夺目,张念山一眼就看到了。
“人笨到哪儿都会受欺负。”卓尔凡沉着脸将孟天晴轻轻地丢到了真皮沙发上,自己则走到了放药箱的地方,挑拣了几样简单的应急药物。
“忍着点。”卓尔凡跟孟天晴打了声招呼,就将药油倒到了自己的手上,贴着孟天晴的手臂开始奋力地揉开药油。
孟天晴一开始绷着口气忍着,随着卓尔凡越来越用力,她痛苦地哀嚎,“卓尔凡你轻一点啊,你要杀人啦!”
“不用劲,淤血揉不开。”卓尔凡手上更是用劲。
这是在报复啊!孟天晴挣扎着喊道,“揉不开就不要揉了,太痛了。”
孟天晴纤细的手臂都被卓尔凡揉成了红色,显而易见的公报私仇。张念山不忍心地偏开头,孟天晴自求多福吧。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会告一段落,谁知道第二天午后,齐云耀又登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