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竟然把她女儿说成是那个地方出来的,可是现在她已经气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夫人则是不愿与这样的男人说话,只凭儿子在旁边相问。
“谁告诉你我给你找那个了?”张晾也不好意思将那两个字说出口,却是对眼前的男人做出的一副痴傻状极为满意,又命令道:“赶紧的说明白,是不是你将她抓来的?”
许夫人听了他的话赶紧开口,颤抖着手指着许三儿道:“对,一定是他将我好好的女儿抓来祸害了的。”
说完了又哭。
“哎呀,冤枉啊二爷,”许三儿再次喊冤,直挺挺跪在地上双手比比划划的说道:“小的可不敢祸害好人家的女儿。本来小的在屋子里睡得好好的,是那个娼儿……”
说到这里看到许夫人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赶忙改口道:“是那个姐儿,自己走到小的睡觉的屋子,那衣裳这么穿的,”他说着伸手将自己的衣领拉开,露出一半肩膀和半个胸脯,指着自己长着长毛的胸口道:“小的是个正常男人,哪儿能受得了这个?小的这辈子长这么大,也只见过窑/子里的娼儿这么穿衣服,也就没多想,就寻思是二爷您老人家觉得小的连日来太过辛苦,送过来犒劳小的的。”
说着话似是想到什么,那脸上就挂上了意味莫名的笑,说出的话也带出了奇怪的腔调。
虽然许三儿改了口,称呼许茗烟为“姐儿”,可是此刻听在许夫人耳里却仍旧怎么都觉得难听,但是现在却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她指着许三儿竖眉喝道:“你胡说!我女儿再怎么也不会做出那种事儿!你这是污蔑!”
张晾瞥了许夫人一眼,眼神中带着冷冷的不屑,这一眼顿时让许夫人闭了嘴。
“你可能找到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说法?”张晾看着许三儿问道。
许三儿仰起头,皱眉道:“小的哪儿来的证据?”
“那就是你将许大小姐抓了过来。”张晾淡淡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许三儿一大一小两只眼睛愣愣的盯视着张晾,憋了好久才忽然道:“小的想起来了,那个姐儿进门的时候身上带着很奇怪的香气,小的自从闻了那个香气后就格外的想事儿、格外的稀罕她。”
一番粗鲁至极的话说出来,几个年轻的丫鬟纷纷低了头,就连温夫人和胡四奶奶听了都觉得污了耳朵。
“你们都出去吧。”温夫人蹙眉对红蕖等丫鬟说道,转而又补了一句:“谁都不许到处走动,都老老实实的到厢房待着去。”
胡四奶奶听罢也转头吩咐跟着她同来的丫鬟,叫她们也跟着红蕖等人一起。
但是许夫人却没开口,她的女儿还在屋里,也不知道有没有醒;再说,如果真闹起来,多一个人手多一份力。
听了许三儿的话,张晾对高嬷嬷道:“烦请嬷嬷去屋子里看看,到底有没他说的香味。”
在侯府多年,高嬷嬷自是知道深浅,她转而对许夫人和胡四奶奶的嬷嬷说道:“还请两位姐姐跟着妹妹我走一趟,有还是没有,也好做个见证。”
将许夫人之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若是高嬷嬷不请,许夫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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