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李强这回害怕了,就想供了。”
“那为什么没找宋姨呢?”我奇怪的问。
“宋姨都出马多少年了,你知道的年头多了就不准了。你刚出马,所以我才带他来找你啊!”何萍煞有介事的说。
我想起李姨说过的话,心里也打了个突,或许吧,如果真是不准了,再看错了怎么办,我还是给看看吧。于是我点点头,告诉他们在沙发上等会,我拿好了水和烟,又上了香,才招呼他们过来。
我把水大口喝完,何萍还开我的玩笑,“你可真厉害,那么大杯水一口气就喝了?”我才想起来,我怎么又用的大杯子,又强喝进去,下次可一定想着换个小杯。正想着,那种浑身疼痛的感觉又来了,但是这次有点不太一样,我的双腿像被什么东西抱住一样,竟然合并在一起,一动不能动。头大幅度的转了几个圈。然后开始说话,“堂主蟒天明在此,有什么事要问吗?”
我的心情激动起来,一直以来都是蛇仙或者是别的仙家,堂主还是第一次来呢。
何萍倒是清车熟路,开口就问,“我有个朋友叫唐果儿病了,请仙家给看看,她到底是什么病,实病还是虚病?”
“人不在,报个生日时辰吧!”老仙家又开口说。
“生日是什么来着?”何萍转头问李强。
“四月十九的生日,今年三十一岁。”
“四月十九,三十一岁。”这个何萍又跟着重复了一遍。我实在是想笑,但现在我的身体不受控制。
但我意料之中的叽里咕噜的话并没有出现,我的手却开始在腿上来回的移动,样子很像是打算盘。不过移动的速度极快,就是打算盘也是神速啊,比电脑都快。
“此女命申无木水克火,终身疾病缠身,命中注定要疯癫孤残,虽生尤死。三十一岁该得疯狂之态,此命无救矣!”
“啊?”两个人同时大叫出声来,其实我也想叫,不会吧,听起来那么好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有如此的命运啊。
“那可有什么办法吗?不是虚病吗?是不是何以解啊!”何萍像连珠炮似的发问。
“命中如此,并无虚病,无法可解。”老仙家三句话说完,两个人都没话了。
“不是虚病吗?是不是要出马?”何萍喏喏地问,眼泪都已经在眼圈里转了。
“出马?你以为什么样的病都是要出马吗?出马之人命运开始不济,中时必好,老来更好,仙家之缘必重,灾劫必能化解,更不会有疯癫之态。心善的仙家更会助人,即使相磨也是磨身不磨心,久历必好。总会有化解之法。但是命劫之人,是生来注定,前世必有因果,今世才会有大灾难,命中如此,天所命也,凡人怎能更改。”
“可是她年纪轻轻,怎么能这样,太可惜了。”李强站直了身子,浑身发着抖,眼里都泛起了血丝。
“你们上辈子有过因果,她曾经照顾你终老,这一世你要还她一生的照料,孩子不要上火,一切都是因果,你要看开才好。”老仙家的语气平缓,似是安慰。
“我不信,你们都是骗人,我不信,我现在就带果儿去医院看病,就是倾家荡产,我也决不放弃。”他说着,已向外走去。何萍伸手要拦也没拦住,大声叫着一直到了门口。然后就一个人耷拉着头,有气无力的回来。
“老仙家,你走了吗?真的没有办法吗?”她又问了一句。
“老仙家走了,”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刚才捆的我都快麻木了。
“怎么办?你再帮着问问,怎以办啊…”她急的在屋里直转圈。
“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没压堂子呢,”我指了指老仙家的香碗。
“啊,差点忘了。唉,还得我拿这个钱。就当帮她了,咋办呢!”她嘟嘟囔囔的放了三十元钱,但当她向前堂子上看去时,却吃了一惊,大声尖叫起来,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