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然,长情的耳朵才往下垂,沈流萤又使坏地伸出手指在他腰上戳了一戳,长情的耳朵立即又竖了起来。
沈流萤像发现了什么好玩得不得了的东西似的,玩得不亦乐乎,倒是苦了长情,他哪里受得了沈流萤这么折腾,她要是再折腾下去,他怕是要管不住自己而将她扑倒了,是以长情抓住沈流萤闹腾他的双手,对她道:“萤儿不要闹我了。”
不然,他就想要“欺负”她了。
“那你自己动动你的耳朵给我看。”沈流萤没对长情抓住她的手而生气,反是盯着他头顶上白茸茸的长耳朵,笑得开心道,“我让你垂下你就垂下,让你竖起来就竖起来啊。”
“……好。”原来萤儿逗他,只是为了要看他的耳朵……
“垂下!”
长情乖乖把耳朵往前垂下。
谁知沈流萤忽然惊喜道:“哎呀!呆货,原来你的耳朵还会往前垂下呀!再垂垂给我看看!”
长情见沈流萤开心,便依她将耳朵往前垂得更低。
只听沈流萤又道:“往后往后,嗯……就像平时你不高兴你委屈时候那样往后耷拉着耳朵。”
“……”长情动动耳朵,将本是往前垂下的耳朵朝后耷拉下。
“竖起来竖起来!像你见着高兴的事情或是受惊时候那样,把耳朵竖起来。”
长情又乖乖把耳朵竖起来。
只见沈流萤眉笑颜开,开心、满意又激动,正当长情要问她是否可以了的时候,沈流萤忽然挣开他的双手,捧上他的脸颊对着他的额心躬身就落下一个用力的亲吻,还带起了一声大声的“吧唧”声,甚至还激动得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雀跃道:“哎呀,大宝贝!喜欢死你了!”
长情怔住,不仅面红,还有耳赤,连那两只高高竖起的白茸茸长耳朵似乎都变红了些。
偏偏沈流萤见着他面红耳赤还逗他道:“呆货,你脸红了!”
长情轻轻抿着唇,并不说话,双颊更红了些。
沈流萤见状,非但没有放过他,甚至还又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让长情的脸红得都快冒了烟儿。
沈流萤觉得这样的长情简直萌翻了天,让她恨不得想抱着他来啃上几口,但她还是生生忍住了。
她不能当女流氓,绝对不能!
不过……她倒是发现了个好玩的事情,这个呆货每次亲她都能亲得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的,但她主动亲他的时候,他就害羞了!
真是……太可爱了!
刚认识这个呆货的时候还觉得他烦人得不行,现在却像是觉得像捡到了个大宝贝一样,真是让她开心得不得了。
只听长情有些紧张有些委屈还有些小幽怨道:“萤儿不要逗我了。”
他怕他真的受不了。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乖乖的啊。”沈流萤没有得寸进尺,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耳朵,然后又揉搓他的耳朵撒不开手了。
毛茸茸的,暖乎乎的,好玩儿极了。
待得长情面上的绯红褪去,才听得他对正对他的耳朵玩得开心的沈流萤道:“萤儿能不能帮我把我的耳朵收回去?”
“不要。”沈流萤果断拒绝,“多可爱呀,收来干嘛?”
“……”长情默了默,道,“萤儿不怕我,不代表别人也不怕我。”
“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沈流萤面上神色认真且坚定,只见她将右手掌心贴到长情心口上,有些迟疑道,“不知我行不行。”
然,当沈流萤掌心将将贴上长情*的胸膛时,只见长情心口的符文浮现上来,与她掌心的赤色流纹相契合,而后见着长情头顶上的长耳朵渐渐消失,鬓边慢慢生出人耳,头发与瞳眸恢复为墨色,尖利的指甲变为平整,无需承受任何痛苦,长情便恢复了原貌!
沈流萤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心,她觉得她从前没这么厉害啊,难道,这便是血契的力量?
不过……
“我说阿呆,你能不能先找衣裳来好好穿上!”这样她都不能专心说话!
她还没机会问问这个呆货那几个混账道士的事情呢。
被她杀死的那个老道,似乎身份很不得了,也不知这个呆货将他们些个处理到哪里去了。
既然是身份不得了的人,朝廷必然追究,她需先提前想好法子应对,或者,先发制人。
*
东宫。
已经没有人敢靠近东宫,便是皇上,来过一次之后都没有再来,抑或说是,不愿意再来。
除了太医。
太医是被逼着来的,皇上有旨意,太医院,必须医好太子身上的怪病。
然,进了卫骁寝殿的太医,再无一人走着出来,全都是被侍卫抬出来的,浑身血淋淋的,已经死了,都死了。
全都被身染怪病的太子杀死的。
皇上卫凌今夜又失眠了,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唤了德公公道:“方德。”
“皇上。”德公公轻声走到龙榻边,关心着问,“皇上可是又在为太子殿下的事情难眠?”
“是啊……”皇上叹了一口气,“骁儿怎的就无缘无故的染上了让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怪病,这都多少日了,还未见太医院有点动静,真是白养他们了。”
“皇上,奴才倒是听说有一个人或许能治好太子殿下的怪病,不如……请进宫来替太子殿下瞧瞧?”德公公恭恭敬敬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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