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再怎么顺从,在一些人眼里始终是异类,可是现在的他却没有丝毫的能力可以还击,随便一个人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弄死他,这一刻他是如此渴望强大,强大到只有他欺天下人,不可天下人欺他的位置!
强者之意志,此时此地,就此隐现。
趴只有干硬床板的木床上,风雩连连倒吸几口凉气,这床磕着酸疼的大腿,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酸爽’。
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双腿,没由来的一阵难受,或许这就是种天下之大,无处为家的寂寞感,在这一刻凸显的如此强烈。
没时间伤怀,因为没人会因为可怜他,而停下脚步。
他轻轻的伸出手,将掌心覆盖在酸痛大腿上,手下点点白光溢出,一点一滴的渗入到双腿中,消失无间。
风雩咬牙,破碎的‘低呼’声从他嘴边露出,说明他在忍受的剧痛。但他的脸上却反而扬起了不合时宜的笑容。
他不痛吗!不,他痛!但是他知道只要挨过了这痛,这腿就就能好了。渐渐的,风雩的表情变得平缓,手心里的白光也开始渐渐变淡,最后消失。
收回双手,风雩无力的摔在床上,他脸色有些透支的苍白,但是他却明显的感受到双腿难以忍受,快要炸裂的酸痛,已然消失,疼痛像从未有过一样,要不是上身没力气,他现在都能跑能跳了。
刚刚被风雩用来治腿的白光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是他半年前偶然发现的。
彼时,他还是在少主书房做事。
底下人孝敬牛阎王的东西自是少不了的,有回就有人送了株天界三十三重天沃野之地特有的白影来,见惯了珠光宝玉的少主,咋见株地狱曼陀罗之外的花,倒是异常的喜爱,直接放在的书房最醒目处,方便观赏。
牛少主没见过的东西,风雩更是没见过了,也新鲜,凑近了看那花,长长的藤叶从盆里长出,中心是朵碗口大的白花,他心想,倒是真的比曼陀罗好看。
风雩看着没人,想伸手摸摸这花,只是手还没触到花蕊,手指就一阵刺痛,他忙缩回手,小手指上赫然是两个小红点。
“啪!”什么软趴趴的东西掉在地上。
他定睛看去,花架下的地板上盘着一条白蛇,好奇捡起来,软软的,触感还挺好。
扯扯它,没反应,难道是死了吗?
风雩好奇是哪里来的小东西,但还是对那传说中的仙界里的花比较感兴趣,抬头往花架上望,神色惊恐:糟了,这次闯大祸了。
白玉镶金枝蔓的花盆里空荡荡,原本挺拔精神的白影不见了。
“该死,去哪了?”他已经将花盆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只差将泥都掀起来,还是没见到它的踪影,看着手心染着的白色粉末,他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
瞠大眼看着手里死得不能再死的小白蛇,难道这就是那花,风雩面色灰败,这下他要活不了了,他就管着少主的书房,花不见了,他岂不是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人。不管是将主子的珍爱的仙花弄死还是弄丢,哪个罪名都不是他承担得了的。
他就算是保住小命,被赶出宅子也是定数了。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