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的坚强,在芙婕妤离开后,宗政筱亭这才虚弱地,靠着床沿。
看着女儿的模样,柔贵妃紧紧皱眉,心里,有些疑惑,在扩散。
“公主,你的伤势,需要静养。”陈太医处理完青青的伤,急忙嘱咐着。
“本宫的情况,自己心知肚明,陈太医也明白,病情的缘故,本宫只想问你,就如今的伤势,是否超出了太医你的预料?”宗政筱亭牵起牵强的笑意,看着陈太医的急切表情,心里,也隐隐约约有着猜测。
“是!”陈太医俯首,“公主的情况,只怕顺当的话,公主的时日,只有三年。”
“你说什么!”柔贵妃激动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宗政筱亭。
“母妃,你别激动。”宗政筱亭安抚着,转而对着太医和青青道:“本宫的事情,待休息够再说,陈太医和青青也都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
“是!”
两道声音响起,纷纷行了行礼,这才退出了东偏殿的内室,留下了宗政筱亭和柔贵妃,两两相对。
满室寂静,柔贵妃眼里的泪水,也渐渐盈眶。
“母妃。”宗政筱亭率先打破了沉默,低语轻唤,却令得柔贵妃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亭儿,这一切,不是都是自编自导的戏吗?你的伤怎么回事?即便是这伤口,也不至于有陈太医的说辞啊!你别吓母妃。”柔贵妃紧张地,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脸上,带着期盼,期盼着宗政筱亭可以笑着说,这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可是。。
宗政筱亭看着柔贵妃的神态,轻轻咬了咬下唇,掂量着如何的词句,能稍稍宽慰柔贵妃的心。
今夜,漫长而又多事。
柔贵妃和皇后,甚至是青青,都是见机行事,只是,彼此都是有些不肯定所见所闻,究竟多少真,多少假。
就连柔贵妃在皇帝面前表现的心死,也是亦真亦假,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般,彼此,都没有底气。
也正是如此,对于陈太医所说的活不过三年,自然会以为,是假意的说辞。
宗政筱亭长长叹了叹气,手掌,覆上了柔贵妃的手,小心翼翼道:“母妃,今日的事情,有些东西,是真的,极个别,才是假中掺杂真的。”
宗政筱亭覆着柔贵妃的手,明显感受到,此话一出,手下柔贵妃的手,僵硬了许多。
尽管不忍心,却已经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某些东西,待合适的时间,去揭晓来得简单。
就在此刻,皇后也折回了内室。
门,应声而开,明黄色的宫装下,皇后一脸疲惫。
“妹妹,你怎么来了?”见到皇后,柔贵妃也很是诧异。
“这么一折腾,皇上心里,都有些纷乱,更何况你那一句恩情如履薄冰,也令得他心有旁骛,如何审得下去?今夜一切都是临时应对,在没有彼此通气之下,我也不好斟酌,这不,把想干人等软禁,待明日休息后再行定夺。”皇后揉了揉眉心,无奈长叹。
宗政筱亭看着二人,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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