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却发现苗逵的手正探向他地下体,不由大惊道:“苗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苗逵眨眨眼,笑道:“施宫刑呀,皇上是不杀你了,可没说不惩治了,你别怕,咱家会轻轻的,这刀子快着呢,一刀下去,一了百了,以后咱爷们就都在宫里混啦,呵呵呵……”
“什么?不要,不要!”杨凌惊得一头大汗,黄豆粒大的汗珠一颗颗渗出来,他瞪大眼睛,看着苗逵手中举起的明晃晃的小刀,拚命摇头。
“啧啧啧,威国公爷的本钱还真的够雄伟、够威风,唉!可惜了的。回头儿,咱家帮你跟内务府说一声,这宝贝就不放进宝贝房了,国公爷您把它拿回家去吧。”
苗逵说地十分细致:“可得放好喽,要是风干了,那就只剩一层皮了,得用琉璃瓶儿盛着,用特制的药水儿腌起来,宫里有方子,回头咱家把方子抄给你。嗳,文心夫人不是神医吗?说不定有更好的药材,说不定能泡的更形壮硕。您呀,把它泡在瓶子里边儿,有空儿就捞出来看看,也算有个念想儿……”
“不要切!我再也不敢啦!我再也不敢碰公主了,不要!不要啊!”
眼看着那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的寒光,猛地挥了下来,杨凌满头大汗,嘶声惊叫起来!
“呼……呼……呼…….”,只有呼呼的喘气声,和他怦怦的心跳,杨凌睁开眼,呼呼地喘着粗气,定了定神,他才发现房中静谧。淡香幽幽,自已正躺在软软的绣床上,身上盖着锦被。
桌上还有一盏灯烛,只是纱罩中地灯光已经变得极其黯淡了,阴暗地光线,倒与梦中的景象有着几分相似。
“我这是在哪儿?呃……原来是一个梦”,杨凌放心地喘了一口大气,正想拭拭额头地冷汗。
“相公,你怎么了?”身旁的幼娘从睡梦中被惊醒,张开朦胧的双眼,赶紧坐起了身子,松散的月牙白的棉布小衣向身上一贴,拱起一对温润绵致地玉兔。
“没。没事”,杨凌惊魂稍定,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你……你怎么睡着也握着它呀。”
“去你的,谁喜欢握着它呀,你当是好吃的东西呀。”幼娘的脸羞红了,她不好意思地推了杨凌一把,娇嗔道:“还不是你,要完了人家还跟小孩子似的。非让人家给你握着才肯睡觉,结果……结果人家也太累了,就……不小心睡着了。”
幼娘调皮地吐吐舌头,格格地笑起来。
秀发微散,星眸朦胧,睡的香甜的脸蛋儿上带着一抹红晕,海棠春睡的娇容甜甜地,少女的稚纯中偏又透着妇人的妩媚。杨凌看到幼娘偶尔露出的妩媚神态。只觉温馨无限,心中那种惧意便渐渐淡了。
幼娘轻轻趴在杨凌身上,摸着他仍然怦怦乱跳的胸口,柔声道:“相公做了噩梦么?瞧你这一头汗。”
她怜惜地抻起小衣衣袖,轻轻替杨凌拭着额头地汗水。
杨凌吁了口气,说道:“嗯,做了个梦,你……没听到我说梦话?”
“听到什么呀。人家……人家平时睡觉可警醒呢。可是今儿……都被你折腾散了,身子乏的很。听到你大叫一声,这才醒的”,幼娘羞羞答答地答道。
“嗯?喔!散的好,乏地好”,杨凌暗暗地嘀咕着,顿时放下心来:“要是梦话完完整整让幼娘听到,那可不知该如何解释了,这样荒唐的梦自已怎么对她提起?”
他掀开被子,赤着身子走到桌边抓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了一气儿凉茶,然后走回床上,把枕头抬高了点儿,把幼娘揽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削肩,说道:“没事了,咱们睡吧。”
幼娘瞧他神色缓和过来,温顺地点了点头,小猫儿似的蜷在了他的胸前。
杨凌想了想,又轻轻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道:“睡吧,明儿,我得去看看永福公主了。”
幼娘趴在他胸口,睡眼朦胧地道:“嗯,相公早该去了,要不是你那一枪,公主岂能受伤?可是自打把人家送回去,你就再也没有登过门,于礼节上,咱家可真的说不过去呢。”
她打了个哈欠,呢喃道:“文心姐姐连着去了几天,伤已经治好了,伤处也没留下疤痕,可算是万幸。不过相公还是亲自去一趟,探问一番的好。”
“嗯……”,杨凌也倦了,他身子一翻……然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明天我就去,现在睡吧。”
“公主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杨凌啊,这不是女人啊,那是要命的祸害啊。如果你无妻无妾那也罢了,现在的你哪能和堂堂的大明公主有什么牵连?知足吧,人心不足蛇吞相,别说和公主真有什么瓜葛了,就是让皇上听了一点什么风声,以他最恨亲近的人欺骗、伤害他的性格,我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算让他明白是公主喜欢我那又如何?我们再亲近……那也是他的亲妹子啊,皇上不维护妹妹、不维护皇家的体面,难道会什么都向着我?不行,明天去见见公主,我一定得给公主赶快找个称心如意地驸马,否则就要引火烧身了啊。”
杨凌含含糊糊地想着,虽然一想起那么娇甜可爱地小公主要嫁做他人妇,心里有点不舒服,可他还没精虫上脑到拿身家性命开玩笑的地步,根本没有那么丰富地想象力,敢设想自已和公主之间的任何可能:“去年的新科状元是谁来着?啊……啊……”
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他把脸埋到幼娘柔软清香的长发里去:“要是年纪过的去,状元郎配公主,倒也算是彼此相当……”
他倦意朦胧地盘算着,一只柔软的小手……刚要入睡的杨凌霍地惊醒,一把握住了那只柔荑,心有余悸地道:“别……可别,睡吧,我的娘子,还是睡了吧……”
静夜中,胸口处,传来一阵轻轻的,“吃吃”的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