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络没答,撇着头看着窗外,似乎不想回应厉北聿。
他叹了一口气,抓住她的手,把她顺手拽了过来,“因为慕川,所以我们吵架了。”
“慕川?”她挑眉,倦懒的神色,表示不认识。
“这倒是说来话长了,不过,算起来,他已经去世将近七年了。”厉北聿沉思,算了算日子。
沈络转过身来,饶有兴致的样子,点了点头,厉北聿这应该是肯松口的意思了磐。
“和你突然放手厉氏,空降美国有什么联系么?”她看似心不在焉,其实句句往过去现实的方向逼近。
厉北聿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紧了些,沈络感觉吃疼,猛地抽回手候。
“慕川,是我放弃厉氏的原因之一。”
“难不成还有别的?”她低下头,声音平静,而后无奈的笑笑,这句话算是白问了。
事实上,真得是白问了,厉北聿只是顺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对她温柔的笑。
他不想开口说的事情,是怎么问都没有用的,很早之前沈络就清楚了,她该比谁都清楚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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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用餐完毕,厉北聿去浴室冲澡,沈络抬眼看了两眼浴室的方向,便起身,缓慢的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书房的布置依旧是一尘不染,空气中飘着好闻的檀香的味道,她手指划着桌檐,走到书桌面前,伸手去拉第二个抽屉,和原先一样,依旧上着锁。
她记得,第一个抽屉里面放的是她的照片,秀美微蹙,手指搭在第一个抽屉上,似是思考,旋即摇了摇头,猛地拉开,把中间的那个厚厚的白信封拿了出来,而后又利落的把抽屉关上。
拿着白信封走出了书房,她去了卧室,把信封塞进床底下的一个收纳盒里面,把盖子盖好。
浴室的水声好像是停了,没一会,她就听见男人拉门的声音,她急忙的换好睡衣,进了卧室的卫生间内关紧门。
许久,她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却发现厉北聿在卧室内徘徊。
她脚下一顿,盯着那抹俊美的身影,眼睛一眨不眨。
“怎么了?”
厉北聿单手抄兜,来回的看着,紧蹙的眉毛带着一丝焦虑,听到沈络的话后,转过身来望着她,眯了眯眼。
“老婆,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白信封,里面是一沓照片?”
“没有啊,什么照片?”她问,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里面都是你。”他淡漠的近乎透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紧蹙的眉心,代表了他的焦急。
“不就是照片嘛,别找了,说不定是放哪了,哪天就自己出现了。”沈络向前,拽了拽他的胳膊,厉北聿乱如麻的心里闪过不安。
沈络轻笑,她的东西,她来保管。
厉北聿低头看着笑意浅然的女人,灿然一笑,“老婆,不会是你拿走了吧。”
“你别逗了,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东西。”她拿的都是自己的。
“想什么呢。”厉北聿戳了一下她的脑门,说道这里言语中颇有一丝无奈。
她低下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而后缓慢的抬头看相厉北聿,“哦,对了,从今天开始你去客房睡。”
厉北聿低头凝视着沈络,神色有些深沉,唇角微抿,话语有些淡漠,“你到底怎么了?”
“看你想到哪去了,我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在这里我睡着不舒服。”厉北聿盯着她,想从她眼里看出些什么,奈何她只是笑,无懈可击的表情让他微微有些恼。
“好。”他点了点头,走出去,带上屋门的动作有些重。
沈络松了一口气,坐在床上,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色,走到窗前把窗帘猛地拉上,扯了被子盖在身上,紧闭上眼睛。
她等,等到孩子生下来。
卧室内静悄悄的,门被慢慢的推开,男人轻声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之后,小心的掀开被子,高大的身子倚在一边,把她的头发拢了拢。
“狠心的丫头。”
他闭了闭眼睛,唇角露出一抹笑意,那个时候的她好像一只竖起浑身的刺的小刺猬。
“沈络,门外有人找你。”
“谁啊。”她当时正忙着社团招生,整理报名表,所以头也未抬。
“你家小天使呗。”那同学一脸的暧。昧,上下的看着沈络,“谁不知道上次厉大少爷缺席辩论赛,就是为了捧你的场,听说后来他还去后台找你了是吧。”
“厉大少爷?厉北聿?”
“少来,你还能不知道他是谁。”
“哦。”沈络点了点头,对厉北聿没什么好的印象,所以未理会,继续忙自己的。
像是忍不住了,厉北聿终于自己踏步走进了小社团的办公室,低头看了她半晌,良久,他忍不住轻声的问:“你不知道我来了?”
<p抿了抿蠢,依旧未抬头,倒是说了一句让厉北聿一直记到现在的至理名言,“我一和你不认识,二和你不熟,你找我我就出去,我怎么那么给你面子呢。”
社团内一片寂静,见状不对,不少同学都散开,一两个的搭着走离开了。
厉北聿单手抄兜,干笑了两声,抿着唇侧眸看着她。
“还记仇呢,小丫头。”
他没想到,翘个辩论会就让这小丫头这么记恨。
“……”沈络白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人有病,顶多是长的好看的神经病患者。
“其实,小丫头,我觉得你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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