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的抓挠下,唐宝蝉舒舒服服的再次眯起了眼睛,醒来她身上已经上了药,屋子也被收拾过了。
神清气爽的唐宝蝉智商慢慢回归,她抬起的爪子就这么愣在了半空,“系统,姐变得好奇怪。”
没有人回答,她突然想起系统自己跑回了小黑屋。
唐宝蝉视线转了转,却没有在屋子里看到男人,她顿时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面,英俊的二哈一如既往,厚重的毛发遮住了她的伤痕。
这难不倒她。
唐宝蝉躺倒,透着镜子看肚皮上毛发最少的那个部位,只见那里布满了一条条结了痂的血痕。
“怎么会?”唐宝蝉愣住了。
挠的时候她并未觉得疼,只觉得舒服,过后,疼痛的感觉才慢慢回归。
就在唐宝蝉疑惑的想要找更多的线索时,门开了,闫六爷清俊的身影从门后走了进来。
“汪汪汪汪汪!!!”唐宝蝉顿时兴奋地扑了过去。
闫六爷低头笑道:“这么想爷?”
唐宝蝉一愣,闫六爷好像……变得温柔了?
“你过敏了,爷给你找了点药。”闫六爷仿佛没有看到自家蠢狗疑惑的模样,自顾自坐到了沙发上,并对着唐宝蝉招手让她过去。
唐宝蝉熟悉跃上沙发,冲着男人叫唤:“汪汪!”
闫六爷准备抚摸的动作顿在半空,不着痕迹地收了回去,他用一种说服人的口气道:“是啊,有病菌趁虚而入,可不就是过敏了!”
知道自己只是过敏的唐宝蝉顿时松了口气,狗头熟门熟路地架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撒娇地哼唧哼唧。
闫六爷低笑道:“下次还敢乱跑吗?”
唐宝蝉瞅了瞅他,见他眼中满是戏谑,顿时不高兴地扭了开了头。
闫六爷主动把唐宝蝉捞回来,轻声道:“爷从外面拿了特效药,这种药除了吃,还得擦,一天三顿一顿都不能少。”
“汪!”
见自家狗没什么反应,闫六爷突然勾起嘴角,“为了方便,爷觉得,狗毛还是不要了吧。”
狗毛还是不要了吧。
不要了。
狗毛。
唐宝蝉蹭地从沙发上弹跳而起,以从未有的利落劲儿跑到角落处,“汪汪汪汪汪!!!”姐绝不剃毛!!!做梦!!!休想!!!!
闫六爷仿佛并未看到自家蠢狗的抗拒,他优雅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步一步靠近唐宝蝉,柔声笑道:“剃了还会长出来的,唐二哈,听话,乖——”
随着一声‘乖’字,屋子里顿时响起一阵惨烈的狗叫。
唐宝蝉没能逃得过闫六爷的魔掌,从一只毛绒绒健硕的成年狗,变成了一只……秃了毛的二哈。
腿、尾巴、头部的毛没动,其余的全部剃光了,没有毛的皮肤呈现粉色,肉粉……
总之,很有喜感……
唐宝蝉羞于见人,剃了毛后一直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闫六爷强制性喂了药也就没有管她。
睡了一觉,唐宝蝉又反应过来,她这是强制剃毛,为毛她这个苦主要羞于见人!?该亮瞎眼的应该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