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生儿育女,影响房中情趣,还真没错!”缇阿莫自欺欺人。近来彼得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动不动甩手就走,酒吧一泡就是一整夜。“今天莱恩在,他会回来!”
一个女人,命定了不准改嫁,哪还有好的?彼得吃得她死死的,越来越为所欲为。缇阿莫除了祈祷,别无他法。
一开始,缇阿莫听任彼得的性幻想,把她当舒珊鼓捣;又因为彼得嫌弃她下面的产伤,允许他把她当男人走后门,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彼得竟然得寸进尺,肆无忌惮,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彼得脾气越来越坏,”她一委屈,总会跑去找自己的姑姑、麟理的管家安娜哭诉。“一喝醉酒就更暴躁了。姑姑,你说我该怎么办?”
生为他们族群的女人,命运从来不在自己手里。
“唉!摊上个酒鬼,只好认倒霉!麟理这里,姚锐还不是一样?老是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家。”安娜也无计可施,安抚缇阿莫的过程中,不经意提及姚锐。
她们谁也没想到,有朝一日,那俩男人竟然会搅到一块。
今天彼得出门的时候,还没到午饭时间。这个时间段,酒吧还没开门,只有个别午餐吧有酒卖。
他习惯地开往滨海公园。在那里沙滩边的茅寮小吧、吃个午餐喝杯小酒;坐到下午,公园里露天爵士音乐会上,也能买到酒品喝;再晚点,无须驾车,过了马路就是闹市区,多的是酒吧可进。
就这么着,浑浑噩噩地,一天就过去了。
平日公司事务繁忙,晚上有时也得搭进去,日子倒过得不知不觉。
虽说夜里他经常失眠。
跟缇阿莫关系软化后,他并没有跟她同床共枕。不像以前和舒珊在一起,做完耐便一觉睡到天亮。
不过靠着安眠药,也还能勉强维持。
“就长长的周末最难熬!”抿着啤酒,彼得目光呆滞,盯着平静的墨西哥湾水面上涣散的鳞光。
他的心,也像那波光一般支离破碎。“怎么别人都啥事没有,就我一个人吃亏受罪?!”
舒珊跟他,就连同居都时断时续,还拒绝他的求婚。因而对于她,没有什么离异可言,莱恩也不是破碎家庭的孩子。
缇阿莫和查尔斯母子,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太幸运了好嘛!缇阿莫只是来美旅游,稀里糊涂就生了个美国儿子,又稀里糊涂就结了婚,成了美国人!查尔斯也从未被彼得抛弃过。
“严格地说,这里头压根谈不上家庭破碎。”彼得越想越觉得冤。“唯一被抛弃的、心碎了的人,唯我而已。我真是咎由自取呀!”
无独有偶,姚锐今天也特郁闷。他拆完信笺后,不愿意留在家里被哥哥和伊万卡喂狗粮,下意识启动了自己的红色法拉利。
“度日如年啊!”边开车他边叹气。像别人在家里打一整天游戏倒也罢了,偏偏麟理那环境不允许。
爷爷有海蒂,哥哥有伊万卡,他呆在家里也讨嫌不是?
“上哪儿去好呢?”他漫无目的,心想也就酒吧可以去了。
姚锐平日也泡酒吧,可没这么早出门;想了想,方向盘一打,便往滨海开去。这一去不要紧,生出一段故事来。
*娃娃管写,宝宝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