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我会一直在这陪着你。”麦克前所未有地温存。丽莎已今非昔比,杰克给她留了这座岛屿,男人好不容易才沾上边,哪会轻易放弃?!
有人认为,结婚说白了,就是两个经济账户的结合。
在西方漏税是重罪,哪怕是送报纸的报童,有一块钱收入都要报税。
是个人都会有经济账户。
麟理。
姚锐一大早坐在饭桌旁拆信笺,唉声叹气。
姚敏蓬头垢脸地出来,从冰箱里倒了两杯鲜奶,端起一杯咕噜咕噜喝起来。“怎么啦?苦瓜似的脸。”
“律师函呗!离个婚,贝蒂把我的血全吸干了!”
“活该!”姚敏喝得嘴上一圈白,“谁让你赶那个时髦?!”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哥!自己床上有个袖珍的美人儿,漂亮话谁不会说!”姚锐懊恼。“再这么下去,还有男人敢结婚吗?”
“你是说钱财损失?”姚敏问。
“那可不?如果有孩子,我就认了。凭什么她一个成年人,要分我这么大一笔钱?!女人简直比雌性螳螂还可怕!”
姚锐指的是,雌性螳螂在交配过程中“谋杀亲夫”、吃掉雄性的脑袋以补充营养的事。
“怪谁呢!鬼叫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早婚之过,没有婚前协定。“下次找个有钱的老婆,也‘谋杀’她得了。”
“还有下次吗?神经不正常才会结婚呢!”姚锐可不是说着玩的,“满街都是女人,哪里不能有性?谁还会正儿八经去担这个枷锁?吊在一棵树上、丢了整个森林不说,还一不小心就大出血。这么吃亏的买卖有人做才怪!”
“牢骚太盛防肠断,”姚敏拿起剩下那杯牛奶就走。“你试试去爷爷面前说这些话看看。”
哼!黄皮白心香蕉人,是美国亚裔的特点。他们披着黄皮肤长个白人的心,可遇事毫无准则。
西方的年轻人蔑视宗教,姚锐连东方的信仰也没有。
几个钱罢了!犯得着呼天抢地?
回到房间,姚敏看着酣睡的伊万卡。
女孩揽着薄被,背对着晨光,睡成个大大的C;裸/露的翘/臀和长腿,被深色的被褥烘托着,诱人欲滴。
姚敏心里叹道:“我的金发小女孩,忙着享受生命,哪有时间转念头,去啃男性的脑袋?!”
她虽然还没完成大学课程,可也积了学分;早早工作的好处,是学会自食其力;没有养成靠父母、靠社会福利的习惯。
姚敏不由得想起舒珊:“珊珊也是没读完大学,就被彼得训练了出来,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这样的女子,不屑于做雌性螳螂。”
姚锐找了未成年的贝蒂,半生不熟依赖人,现在自食其果,怪谁呢?
今年才二十二岁的姚锐,一米九有多的个,Yao's的副总裁,可心里空空如也,没有爱人。
原本以为趁贝蒂年幼,娶个娇小玲珑的亚裔妻子;不想她喝着美国牛奶,长成个大女人;转而覷视舒珊,以为女子拒绝了哥哥,成数很高,谁知又被霍尔曼横插一脚。
“我真是生无可恋了呀!”姚锐头磕着饭桌。他那些诅咒发誓,可不是信口雌黄。就因为这些入了心的念头,才有后来的一系列变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娃娃管写,宝宝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