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姚锐就扯着姚敏问:
“哥你昨晚睡了顶楼,还是睡了珊珊?”
“去去去!”姚敏没好气。
“脾气这么燥,看来还是没运气嘛!”姚锐也为他着急。
“你说我少了什么?”姚敏不服气。
怎么16岁的小鬼头,都比自己会“抠女”?
“你真要我告诉你?”姚锐突然认了真。
“那当然!”姚敏没想到,弟弟对自己不经意的问题,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我真有欠缺不成?”
“你等着!”姚锐从客厅里,捧来了爷爷珍藏的青花瓷大碗和一个落地花瓶。
他先把花瓶摆在木制的脚架上,叫姚敏过去绕着走一圈。
“垒蛋似的!看着都险!“姚敏不解其意,只好小心翼翼地走了一圈。
“看见没有?西方人在别人周围,尤其是在女人旁边,不知不觉地,就会有这么一份仔细的态度。东方人可没有。”
他又要姚敏拿起那个家传的青花瓷,还得是单手去拿。姚敏紧张得几乎发抖。
“西方人就是这么牵女子的手的,带了一份珍惜的态度。”姚锐又摇头晃脑了,“你呀!缺乏的就是那个态度。“
“这么复杂?”姚大个挠头了。
东西方,对人对事有不同态度,这谁都知道。可姚锐说得那么严重,至于吗?
不过让他这么一说,姚敏开始意识到,自己对舒姗的态度,确实可圈可点。
他自打十六岁起,就把珊珊搁在心上。不知不觉地,以为她属于自己。人对于自己的东西,相对地就会粗心。不是吗?
这时出去晨跑的舒姗和贝蒂回来了。
“怎么啦?要慈善拍卖吗?”看见胡乱摆放的瓷器,贝蒂问。
“不是不是!我在给哥示范人与人的关系。”姚锐搂着她的腰说。
“我们女子可不管这些!我们凭感觉。感觉不妥,已经走开了呀!你说是对吗,珊珊?“
“他们现在能用彩图把两个人之间的气场显示出来。有的人,两个气场是相互融合的;可另一些人,却是彼此分开的。”舒姗也有兴趣讨论。
“这大概就是东方的缘分罢!”姚敏终于从自己的烦恼中跳脱。
“不知道千年修的跟五百年的,看起来会不会不一样哈~”舒姗笑了。
姚敏动了心,静静地走了过去,站住女孩旁边,却没敢碰她。
“不知道你我是融合的,还是分离的?”说起来他还真没有把握。
“我们应该是完全重叠的,不是吗?”舒姗踮起脚尖,搂了他的脖子说。
姚敏的心,一下就暖和了。
原来舒姗对彼此关系的期望值,是这般的高!
“要是你没有那八分之一法国血统,光是美国两百年,谁也不能跟咱比不是?”姚敏不禁异想天开。
“缘分天定,一切早有安排,东西方的观念在这点上倒是一致的。”舒姗半点不紧张。
姚锐偷偷给哥哥伸俩手指,贝蒂听得莫名其妙。
姚敏受了鼓舞,一个用劲,把舒姗压在心窝处。
舒姗不明就里,水眸睨了他一下,脸蛋慢慢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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