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一定能嫁的更好。到时看谁还敢说什么?京城里的大世家又如何?如今还不是现在成了丧家之犬?现在看看谁能比得过咱们家?就凭借你父亲是将军,那些人就得巴结着你,我家的喜姐成了香饽饽,提亲的人能把门槛踏碎了。”
纵然两世为人听到母亲的话,元喜的脸还是微微一热,知道不嫁人不可能,可是嫁了又怕是图父亲的,元喜脑子里闪过钟毅的脸。
“母亲,钟二叔可好?”
“你这孩子,又调皮。”莫氏笑意农了几分,“钟毅不过长你几岁,你总这样叫着,让他多尴尬。以前你太小我也不多说,你现在懂事了,我到是想问问你,你觉得钟毅怎么样?你父亲可觉得他不错,我也看着人行,你要是嫁过去他家也不能给你委屈。”
换成旁人听到这个,早就害羞了,元喜脸红红的,到也没有回避,“总是要嫁人的,母亲觉得好我就嫁。”
莫氏却又有了旁的主意,“还是慢慢选吧,娘一定给你找个好的,让那些人好好看看。”
母女两个坐在前面的马车里,房妈妈和几个丫头坐在中间的马车里,最后面的马车里坐的是包易,他嫌弃坐马车无趣,也要了匹马跟着车队,偏就把莫氏给女儿说亲的话给听了去。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觉得脑子空空的,知道身旁的侍卫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
人也像被霜大的茄子一样没了精神,晚上吃饭的时候元喜还觉得奇怪,多看了他几眼,饭后想寻机会问问他,可包易明显在躲着她,她根本找不到人。
铜川那边,赵玉珩冷着脸眯着眼睛,“母亲,你也听到了老五说的话了,那么多的银子放在你身边我就更不放心了。”
赵玉樊扬着下巴瞪过去,“我就知道大哥在防着我,钱是母亲的,她想给谁就给谁,先前大哥还说不惦记母亲的嫁妆,现在怎么这点银子又惦记上了?”
“厚颜无耻。”
语罢,赵玉珩的拳头已经打个过去。
一拳头就把赵玉樊给打的身子甩到半尺之外,赵老太太吓的尖叫出声。
…“老大,你要干什么?”
“我早就看不过去了,只知道花天酒地,目无尊长,扔自己亲生孩子,惦记长嫂身边的丫头,更是气的父亲中风,这样的祸害就该给他除族。”赵玉珩的话音刚落,一拳头又打了过去。
赵玉樊一个文弱书生的身子,哪里能打得过赵玉樊,就是只能挨打的命,连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苦,一拳头下去他就找不到了方向,剩下的拳头,打的他发懵,开始的时候还能叫出声来,到最后都没动静了。
“你们还楞着做什么?快把人拉来。”赵老太太喊的话没有人回应,她只能叫采清去拉人。
采清才靠近就被扒拉到一旁,头撞到桌角出,原本采清也不是真心上前去拉着,可是老太太在那里喊着,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头没撞多疼,坐在地上也是装的。
赵老太太看到小儿子就要被打死了,下人又靠不上,只能自己上前去拉着,一边骂道,“你这是要打死小五是不是?要是小五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你这是要逼死我是不是?你不就是要银子吗?我给你,不愿让我们呆在这,我们现在就走。”
骂完儿子,赵老太太又骂向一旁坐着的冯氏,“三房和四房黑了心,你也学他们黑了心是不是?如今我也只是不动你了是不是?”
冯氏一脸的委屈,眼圈也红了,“这样的事母亲让我们这些妇人怎么上前拉着?母亲这样说可冤枉我了。”
明明是老五的错,惦记不该惦记的银子,还肆无忌惮的说那些话,不挨打才怪呢,何况又是受了那么多委屈的大房。
高氏和程氏也不做声,原本就是老太太偏心,现在出事才想到他们,怎么有好事的时候没有想到他?
好在这个时候赵玉珩松了手,赵玉樊一被松开,身子就花落到地方,一点反应也没有,赵老太太吓的当场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