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姑母隔阂了,姑母就真的只自己一个人了,小五不听话,闹腾出这事让你父亲也中了风,这儿女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哪一个都舍不得,我偏疼小五,你们这几房心里不舒服姑母都知道,可是真要赶了小五走,姑母也忍不下心啊。”
冯氏垂着眼皮,“姑母误会了,只是这一大家子的人,事情又这么多,我实在是有力无心,各房又分家了,有些事情到底我做决定也不好,明天又要赶路了,到也无妨,各家也都看着,到不分开来弄,只是到了铜川要怎么弄,姑母还得想好了。”
赵老太太不担心,“这有何担心的,到时直接先住进大房在说,到那里咱们人生地不熟的,还不是得让大房帮着安排。”
“四房上上下下回在一起近百口人,这么些人大房那里哪里能住得下?我看不如各房先派了人到铜川各自买个院子下来,原本我也没有想到,到是看到别的世家都这样做的,昨天就有人家派了人到铜川去买宅子了。这么多人家一起到铜川宅子自然不好买,到不如先走一步,把宅子先定下来。”冯氏自然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她不想去看大房的脸色,而且出了这样的事情,大房能不能让他们进院都是一回事,与其到时丢脸,还不如早点做准备,有个自知之明。
赵老太太听到好宅子要被别人抢走了,这才动了心,“那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咱们到底是外来的,也不懂这个行情,你让老二写封信让人快马加鞭的给大房送去,让大房帮着挑几处宅子。”
冯氏犹豫了一下,“那买宅子的银子要不要一起带过去?”
“都是自家兄弟,晚些给也没事,就让人先把信送过去吧。”赵老太太说的理直气壮。
冯氏没有再多说,回了自己的房间,把事情跟赵玉舒说了,“你看着办吧,我让人给别的房过个话,咱们自己把银票一起让人带过去,他们带不带就是他们自己的事。”
赵玉舒点点头,冯氏这才让妍秀去各房里送信,回来的时候,除了五房,其他两房都各拿了银票过来,每家五百银的银票,在铜川这种地方,能买上差不多的宅子,加上大房的五百银,和赵玉舒写的信一起让荀生送到铜川去了。
元喜几个人休息的第二天,李习安和包易就去买马车了,不过却听打到也有京城里的一些世家在郡县里,下午回来的时候便把这事说了。
易家的姐妹很是激动,“不知道咱们家是不是也在这里?”
易揽月却是看向包易,“咱们女子也不好出门去打听,包公子可有打听一些?”
“听郡县里的人说很是气派,想来是些大世家吧,到也没有多问,若是你想知道,让小二去打听便可知道。”包易没深说。
易揽月见他反这事推到小二身上,心里有些不舒服。
元喜就在一旁解释,“几家平日里也一起常走动,这次怕是也一起出来的,包易正与家里闹矛盾,想来才没有去打听,不过让小二去打听也正好,他是本地人,打听起来比咱们也方便。”
易揽霜脸微微一热,“是二妹妹失礼了,到底是我们自己的事情,这一路上来已经很麻烦几位了,等用过了饭,我便让小二去打听,若家人真在这里,到时妹妹不如就与我们一起上路吧,多少也有些照应。”
元喜想不想就直接拒绝了,“我是什么样的情况姐姐也知道,我也是不愿与他们一起走的,左右都到了这里,这也算是我的家了,我比别人都熟悉,到也不怕路上会有危险,在说一路到了这里,难民越来越少,这里的百姓也淳朴,到不担心旁的。若是姐姐能找到家人自然是好的。”
易揽霜听了也没有再劝,赵府把一个姑娘独自扔在京城里,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在那里自生自灭了,也就赵元喜这样在西北生活过的,才没有被困在京城里等死。
众人没有再多说,饭后易揽月就叫了小二进来,给了一两银子,让人去打听可府有京城里来的易家,客房里,包易却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