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赵府各房的人都跪了下来求情。
赵老太太只坐在一旁抹泪,她是真的怕了。
“老五,你自私的非要母亲被休是不是?母亲疼你这么些年,眼下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说实话。”二老爷赵玉舒瞪向弟弟。
赵玉樊也慌了神,“父亲,不是母亲,是我,是我接了鼎哥到身边,把鼎哥给弄丢了。”
“好好的又有丫头婆子看着,怎么会丢了?”包夫人在那边发问。
众人都看向赵玉樊,赵玉樊迫不得已的才把那日的事说了,“我让人抱了鼎哥到马车里,后来文慧带着站头来了,我与她出去说话,又指了看鼎哥的婆子回母亲那里取点心,等我们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鼎哥就不见了。”
“混帐东西,我问你是不是文家的丫头让你把鼎哥扔了的?”不用包家问,赵老爷子直接吼道,“我看你想见鼎哥是假,想与文家的女儿一起谋害鼎哥是真。如此歹毒的女子,娶回来也是祸害人,到不如现在就断了这门亲事,也省着日后家里不安生。”
赵玉樊一听忙着帮着辩解,“与文慧没有关系,是我说着出去走走,也是我让鼎哥身边的嬷嬷出去的,文慧怎么可能会有谋害鼎哥的心思,再说母亲已经答应文家了,鼎哥是养在母亲身边的,文慧嫁过来与鼎哥没有关系,文慧又为什么要这样做,而害自己落得那样的名声呢?她又不傻。”
“她不傻,你蠢。”赵老爷子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这个儿子,“你滚,要是不找回鼎哥,这辈子找不到鼎哥,你也永远不要回来,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父亲,鼎哥已经找不到了,难不成你也想再失去儿子吗?鼎哥是我儿子,我比别人都伤心,父亲怪我我承认,可也想想想我的感受,我已经够愧疚了。”赵玉樊听到父亲要赶自己,反而一肚子的火气,“外人要父亲给个说法,父亲就不要自己的儿子,到底外人重要还是自己的儿子重要。”
包老爷在一旁听了冷笑一声,“老哥哥,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儿子,是真的被宠坏了。人命在他眼里不重要,自己的儿子丢了也不重要,还在你们赵府的人眼里,人命如蝼蚁般轻贱?今日我是开了眼了,事情真相如何我们已经知晓,你们赵府怎么做我们不管,不过今我就把话放在这,若有招一日是鼎哥被找回来,那他便是我包府的子孙,与你赵府再无关系。”…
包老爷说完叫着妻女,“咱们走,省着在这里脏了咱们自己。”
包夫人知道现在怎么吵也没有用,恨意的看向上面的赵老太太,“冯婉媚,日后我包府与你赵府便是仇人。”
知道女儿心里更难爱,一边拉着女儿,“放心,鼎哥吉人天下,一定会没事的。”
包染慕泪就忍不住落下来,这半个月打隐隐知道鼎哥不在之后,她就日日以泪洗面,现在已经没有泪了,“母亲,我没事,咱们走。”
没有再看赵府里的人一眼,包家三口人走了。
包家的人走了,屋里仍旧静的落针可闻,包府说与赵府是仇人,他们到是没有怕,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包府现在虽然不是惜日的少傅府,可到底包府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再说赵府这次真是见不得人了,先是扔下嫡亲的孙女不管,现在是把嫡亲的孙子又给扔了,这样的人家不被人唾骂才怪。
“把这个畜生给我扔出去,从今以后我赵光玄没有这个儿子。”赵老爷子指着地上的赵玉樊,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随后开始口吐白沫。
这可吓坏了在场的人,赵老太太惊呼一声便晕了过去。
几房人都围了过去,冯氏清空有些理智,叫了身边的人去请高正然,高府是三房的高氏的娘家,高家大老爷又在西北当差,高家的二房自然也一起投奔过来,赵府败落后,高正然便不在上赵府看脉,可是这次冯氏也顾不上面子了。
寻思了一下,就叫了高氏过来,“三弟妹,还是你走一趟吧。”
高氏点点头,叫了女儿一起去了高家住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