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好是走的时候买,直接带着东西出郡县,若有贪财的也不会注意到咱们。”
“就按你说的来吧。”李习安突然一探头,几乎要贴到元喜的脸上,“你觉得我喜欢易揽霜?”
李习安突来的动作很快,问完后就又回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坐在那里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元喜却造了一个大红脸,下压自己慌乱的心,气鼓鼓的瞪着李习安。
李习安勾着薄唇,笑意的看着元喜。
两人的小动作很快,在那边逗着鼎哥的包易根本没有注意到,抬起头看着两个人,“怎么了?”
李习安摇摇头,一副他也不知道的样子。
包易就看向元喜,一脸的疑惑。
元喜咬紧牙,算她多管闲事,原本还想着帮他一把,既然这样,日后被易揽霜拒绝可不要怪她不帮他,扫了李习安一眼,元喜扭开头。
李习安摸摸鼻子,这女人还真是小气,不过是戳破她的想法,就翻脸不高兴了,他又不是傻子,这一路上发觉她的目光总在他与易揽霜的身上扫来扫去的,更是还用话点易揽霜,他可都听到了。
他不明白他做了什么,让这个女人误会他喜欢易揽霜。
另一边的客栈里,包夫人夫妇带着女儿包染慕怒气腾腾的冲进了赵家住的房间,突然人就这么闯进来,正在用饭的赵老太太吓了一跳。
“既然赵府的人都在,那也不用寻别的时候,咱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了,我们鼎哥到底哪去去了?今日总要给一个说法吧?”包夫人怒视向赵老太太。
一句话,就让满屋子里的人脸色都变了。
原来半个月前,包府就让人见赵老太太,说要接了鼎哥在呆几天,赵府给推拖说鼎哥这几天在路上闹得慌,也认生,等过几天再把人送回过去。
可包染慕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劲,想到在路上听说赵玉樊定婚的事,难不成是赵府不想让她见鼎哥?这才让人去偷偷打听,结果却打听出来赵府那边根本没有鼎哥的身影。
这下包染慕急了,找了父母商量,听了之后,包老爷特意主动去了赵家那边,得到的话还是和先前一样,包老爷没有多问就回来了,脸色微沉,一家人商议再好好打听清楚有证据确实没有鼎哥再找赵府要人也不迟。
结果这半个月来,包家终于确实赵家的队伍里真的没有鼎哥。
这才怒气冲冲的找上门来,包夫人看到赵家人齐齐变的脸色,“别在用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诓骗我们,这可不是在赵府,一路上几百双的眼睛看着呢,你们赵府想平白的说谎也没用。鼎哥才三岁,难不成你们也把人给忘在京城了?你们赵府还真是有意思,这忘在京城里的都是主子,不是姑娘就是孙子,到是下人丫头我看都紧张的很。”
包夫人说知的话,刺得满屋里的人脸都乍青乍红。
赵玉樊第一个忍不住跳起来,“一人做事一人当,鼎哥在路上偷了,你们要找就找我,别指桑骂槐的。”
“指桑骂槐?我看是你们赵府欺人太甚,这么多人连个三岁的孩子都被人偷了,怎么不见偷别的东西?怎么不见别人家的孙子有丢的?这一路上别人家也有孩子,怎么没有听说出事的?现在是什么时候?恨不得扔几口人省下口粮,而有人却偷一个什么也不能做只知道吃的三岁孩子?你们赵府是真拿我们包府的人当傻子不成?”
“既然人丢了,半个月前怎么不说?怎么不见你们赵府派人去找?怎么不见你们四下里打听?就这样瞒下来,我看是你们把孩子扔了吧?左右你的儿子也要再娶了,还愁没有孙子?”
包夫人吐珠般的一句接着一句的质问,问得赵府人哑口无言。
赵老爷子脸黑如铁,怒视着赵老太太,“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二,你说。”
被点名的赵玉舒也一脸的雾水,“父亲,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边看向上面的赵老太太,“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就这么被扯开了,眼下知道是瞒不过去了,赵老太太红了眼睛,“那天看着鼎哥的妈妈过来说鼎哥不见了,我怕你父亲责怪我,就暗下让人去找,只找了玉樊商量,只想着把鼎哥找到这事也就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