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人拦下。”
可对着那泛着寒光的剑,谁敢靠上前去,她们刚刚可是看到了二姑娘怎么用这剑砍人头的,地上还躺着两具男人的尸体呢。
赵老太太见支使不动身边的人,又喝向提着剑走向自己的元喜,“反了天不成,你还要手刃长辈不成?”
可她的话根本不顶用,元喜已到了身前,剑尖放到采荷的下巴处,微微一动力,采荷就随着剑尖的力道抬起头来,浑身却忍不住的颤抖,“二小姐,奴……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采荷,你是知道安兰脸上的疤痕的,你说我在你的脸上刻下害主两字怎么样?我这院里有了男子,院里的下人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老太太却带着人过来了,梧桐院与月阁院隔着三房和四房的院子,你说这奇不奇怪?到底是谁要对我下毒手呢?我这人最是记仇的,那害了我的人,我不但让她生不如死,还要让她的家人都生不如死,你信不信我的话?”
采荷打了个冷战,浑身只觉被寒意刺穿,“二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你就饶了奴婢吧。”
只后悔太心虚,刚刚被二姑娘的剑一指就跪了下来,不然也不会被二姑娘给盯上,知道说出来也不会有好下场,采荷求向赵老太太,“老夫人,您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赵老太太却被元喜的话给问愣住了,她急冲冲的赶到月阁院,确实是采荷暗下里告诉她月阁院这边晚上听到过男子的说话声,现在府里的人少,下人也不多,赵老太太才多想带着人过来捉奸,万没有料到是会是这样的场面,看着跟着自己哭着求饶的采荷,一时之间也忘记了开口。
也正是她这样的一犹豫,让元喜越发肯定这事与采荷脱不了关系,手里的剑微微一用力,就有一道血口子,采荷尖叫出声,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说话了。
“看来你是喜欢脸上多两个字,那我就成全你。”元喜抬剑就要动手。
采荷连连磕头,“姑娘,饶了奴婢吧,奴婢说,是四夫人身边的塞青给奴婢递的信,只说晚上引了老太太到姑娘的院子就行。”
“人可是你放进府的?”元喜没有被绕过去。
采荷的身子微微一顿,元喜笑了,“不知四婶子许了你什么好处,我也想听听,你放心,只要你说了实话,我便饶了你。”
此时,屋里除了元喜和采荷不时传来的哭泣声,四下里一片寂静,赵老太太错愕的看着采荷,她一张老脸都丢光了。
下人们也不敢相信这事真是采荷做的。
“四夫人许了奴婢,待事成之后,到老太太身边求了奴婢给四老爷做姨娘。”采荷为了保住自己的脸,什么都说了,“就是庄夫人知道尤蕊死的事情,也是四夫人给庄府透的信,是奴婢亲耳听到四夫人吩咐塞青去做去,奴婢是被猪油蒙了心,姑娘就饶了奴婢这一遭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好,我饶了你。”元喜收回剑,笑盈盈的看向赵老太太,赵老太太被笑的身子一颤,就听元喜道,“人是祖母身边的,由祖母处置吧,若是送给四叔做姨娘,我也是不会有意见的,眼下事情也明子了,夜深了,祖母也回吧。”
赵老太太脸乍青乍红,今日她是被打了脸也得往肚子里咽,儿媳妇算计孙女,差点破了身子,这样的事情哪家也不会容得,何况这做恶之人还是她身边的,怒气看向地上的采荷,“来人啊,将采荷连夜送到钱市胡同去,告诉四夫人,既然她相中了采荷做姨娘,那我就把采荷给老四子。再告诉她,以后看上我身边的哪个丫头只管直接来说,也不用算计了这么大一个圈子。”
“祖母这就说错了,四婶子怕是还有别的算计,不过这事祖母不必操心,我自会找四婶子问个明白。”想把错给化简单了,老太太的心还真是长歪了啊。
赵老太太瞪向元喜,元喜回视过去,“若我找几个人去坏了五妹妹的身子,祖母会怎么样?”
“你敢。”赵老太太一说完就后悔了,又恼羞成怒,“你也不用拿这些话来刺我,你已经杀了人又没有失身子,现在却要黑了心去坏你妹妹。”
元喜嘲弄的勾起唇角,“噢,原来在祖母的眼里,我可以被人算计,只要死不了就行,被人算计了也只能承受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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