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苦海了。”
可是母亲什么时候来?
她真的要被压在这府里最后被逼死?
或者任这些骨血亲人颠倒黑白,由他们拿捏自己,害和父母也被人看不起?
不,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重活一世,她再也不能这样下去。
躺到床上,元喜展转反侧,直到深夜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二房那边,正房里的烛光仍然亮着。
赵玉舒听完冯氏回来学的话,就一直紧锁着眉头,“明日你带着其他三房一真丑骈月阁院,到时得罪人的事也不能由二房背着。”
到底还是顾忌大哥那边。
冯氏打从月阁院回来之后,心情就一直沉沉的,“老爷,我这也是被逼的没有了办法,可府里现在这个样子,用二丫头的名节能换来整府里的平安,我一个妇人又能怎么办?只能顾全大局,这事传出去咱们也丢人啊,如今还要靠一个闺女。”
冯氏记得元喜眼里的冷意和恨意,知道现在是真的把元喜给得罪了,大房那边也谈不上交好了,只怕还会恨上二房,在这府里,如今主持闺中和事宜的可是二房,到时大房回来要找人算帐,第一个就是二房。
赵玉舒阴着脸,“这一切还不是她惹 出来的,若不是她,庄府也没有机会找府上的麻烦,现在她知道在乎名节了,当初怎么不知道小心,被人算计了,又来说什么名节。”
“这事我看与五丫头脱不了关系,不然四房也不会急着把一个丫头给杀了,虽然没有更多的证据,可这事是四房做的无疑。”这事很简单,只是没有证据,相信府里的人都看得明白。
“我看不如早点分家,也省着闹的一出又一出的,那个五丫头早晚要闯下大祸。”
“现在分家父亲那边一定不会同意,更不要说母亲了。”冯氏何尝不想分家,起身去铺床,“特别是这个时候,不过若是庄府一直紧追着不放,整个赵府保不住,那么四房能保一个是一个,分家来说却是最好的办法。”
她的话让赵玉舒的眼睛一亮,“说的对,眼下整个赵府才是目标,分开了起码还能保一房平安。”
冯氏见她的话老爷听进去了,心里暗喜,这些年来她在府里虽然受老太太待见,可做着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还累着身子,趁着现在分家,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只在府里当老夫人享福就是了,何必在这里每日做媳妇在婆婆面前立规矩。
这一天总算有件事情能让心情好了,夫妻俩比平日里也多说了些体己话,不但二房,就是其他三房也都各权衡着自己的小谋算。
高氏性子弱,在三老爷赵玉然的面前一向是听话的,什么事都由着赵玉然做主,这次更是,赵玉然心性敦厚,“明日里不管如何,别人都拿二丫头不知事,你也不要去掺和一脚,在别人落难的时候,咱们不能帮一把也就算了,可不能再上去踩一脚。”
“老爷放心,这事我心里明白。”高氏暗下冷笑。
自己亲侄子都被二丫头把名声弄破了,现在让她去帮着二丫头怎么可能,她恨不得喝了二丫头的血,况且二丫头是个精明的,那事之后,心里早就防上三房了。
赵玉然见妻子如此知事,心里很安慰,“元晴也不小了,和该着给她寻一门亲事了,鹤哥也算是定了一门不错的婚事。”
高氏也附和着,笑道,“可不是,现在老爷只管等着抱孙子就是。”
心下却觉得老爷太容易知足,不然也不会这些年在府里过这样的日子一点进取心也没有。
这心情到与五房的包氏一样,今日赵玉樊打了元喜之后,就回到院里喝闷酒,直到夜深了才晃着身子回正房,包氏看了心里就有气。
“眼下谁敢去招惹二丫头那个刺头,偏你上赶着去出头,还把人打了,你听过哪家有叔叔打侄女的,传出去你让你身边的那些朋友怎么看你?就不想你自己,还有鼎哥呢?你也得为他将来想想啊。大伯再不济那也是一品的将军,手里有着实权,庄府想欺负还要想想,不过是逼着府里表态,你怎么就看不明白这个?皇上那边打压咱们府,可怎么没有说对边关那边大哥有什么动作?这原本是你们爷们的事,我不该多说,可是看老爷这么糊涂,我怎么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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