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喜对着赵元婉的背影响了一声,看着她的步子越发的快了,笑意也越发的沉了起来。
然后才看向地上跪着的丫头,“五姑娘偷听我们说话了?”
小丫头吓的不敢说谎,“奴婢要禀报姑娘的,五姑娘不让奴婢说,站在窗下听了会儿,又叫金锁警告奴婢不许说她来的事,奴婢害怕就跪下了不敢应承,房妈妈就出来了。”
“二夫人派你在这院里,那你的主子就是我家姑娘,你到是好,把别人当主子,你这样的我们也用不起,明儿我就回了二夫人去,把你调走。”房妈妈一听就火了。
小丫头吓的又哭又求,“姑娘,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行了,这次就算了,你记住了,谁才是你的主子就行,下去吧。”元喜挥挥手。
房妈妈不甘,“姑娘,就这样饶了她?”
“她一个下人,两边都是主子,又是个三等的小丫头,哪个敢得罪?也有她的难处。”元喜转身进了屋,“况且事都被听到了,现在怪也没有用,只这一次她也会长记性。”
房妈妈跟着人进屋,带上门,绿竹却忍不住担心,“那五姑娘会不会把姑娘租房备粮的事说出去?”
“她当然会说,不然也不会警告丫头说她没有来过。”元喜坐到踏上,“咱们到时咬死不承认,他们又能如何?妈妈这阵子也不要再出去,左右交了房租,宅子又不显眼,小门小户怕是连贼都不会去,也不用担心。”
元喜也没有料到赵元婉会在这个时候过来,眼下她说起国公府的事,也不过是猜测,尤蕊那里还没有问过,不过眼下看来,得把把尤蕊那里的话问清楚才是。
“妈妈,你明天就去问问尤蕊,她还想不想活,想活就把实情说了,她还能有一条活路。”元喜狠下心来,不能再等了,既然赵元婉来招惹自己,就不要怪她心狠。
“姑娘放心吧,我记住了。”看着天色不早了,房妈妈这才告退。
绿竹那边也把衣衫都烫好了,才过去铺床,“姑娘,天气越来越冷了,不如奴婢明儿个去要点炭晚上点着吧。”
“算了,哪里有那么冷,在西北的时候可比这冷多了,你家小姐我也没有那么娇气。”元喜靠到床上,“我这也不用守夜,你也回去歇着吧。”
打姑娘的性子转变之后,一直不让人守夜,绿竹也习惯了。
把烛台放到床头外的方桌上,这才退了出去。
四房那里,赵元婉却沉不住气了,直接又到了程氏的房里,将下人丫头都清退了,独留下母女二人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程氏的声音很尖锐,还隐隐有着赵元婉的哭声,不过很快一切又安静下来。
半个时辰之后,赵元婉才红着眼睛出来回了自己的院子。
次日,月阁院里一阵尖叫声打破了沉默。
给尤蕊送饭的小丫头发现尤蕊吊死在屋里,小丫头吓的连连尖叫,又是大清早,梧桐院那边都被惊动了,赵老太太待听说是尤蕊上吊了,只说晦气,让人把人扔到乱葬岗去。
冯氏主持着府里的事,得了信就赶到了月阁院,人是在元喜的院子里没的,元喜第一个赶到的,不顾房妈妈的拦着,自顾的进了屋,尤蕊已经被放了下来,表情很是吓人。
房妈妈生怕吓到主子,“姑娘,快出去吧。”
元喜阴着脸,大步的出了屋子,正好与赶过来的冯氏碰了面,冯氏上前拉过她的手安慰,“到底是那丫头没有福气,选了这样的路,你也别多想。”
一边又训房妈妈,“姑娘年岁小,这事怎么能进去,你是老人,也不说多拦着些。”
房妈妈连忙认错。
元喜却冷冷一笑,“是啊,还真是怪,昨晚五妹妹来过,今儿这丫头就上吊了。”
冯氏的脸微微一变,不动声色道,“昨儿个五丫头过来了?她不是被禁足呢吗?”
在国公府出事那次,冯氏就觉得这里面的事不正常,现在一听五丫头,又是一惊,暗暗猜测,这事难不成与五丫头有关?
“不但来了,还听了墙角,警告院里的小丫头不许告诉我们姑娘的时候,惊动了我们姑娘。”绿竹嘴快的道了实情。
元喜也没有打算拦着,绿竹就细细的把昨晚的事又说了一遍,冯氏的脸色却不好看了,这五丫头是欺负二丫头,更是在打她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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