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一脸茫然地问道:“西门吹雪,你老实说是不是上一次我不小心将你珍藏的梅花酿全给喝光了;你这家伙一直记恨到现在啊?”
陆小凤从头到尾好好地反思了一下,思来想去她都想不出来自己究竟哪里惹到西门吹雪这尊大神了。
呵呵……陆小凤并不知道,人家别扭的庄主大人是在吃醋;妒忌他跟马小玲有话聊得欢快。
好半天没有等到西门吹雪说话,于是乎陆小凤依旧跟马小玲聊了起来;此刻陆小凤并不知道他正朝着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西门吹雪深深地怨念上了,从此以后陆小凤就被庄主大人给惦记上了;每一次他的两撇胡子一长出来,又或者只要西门吹雪一看到陆小凤;他一准就会遭殃。
马小玲看了一眼西门吹雪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她在红色的化妆箱里翻找了一下;从最底层又拿出来一副阴阳眼镜:“冰块脸,这个送给你。”
马小玲将自己手里的阴阳眼镜往西门吹雪的怀里一放。
“送给我?”西门吹雪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不少。
“怎么?你不要?”马小玲偏着头斜了西门吹雪一眼,然后将手往西门吹雪的面前一伸:“那还给我。”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只是将马小玲给他的阴阳眼镜学着陆小凤的样子往鼻梁上一架;用行动表示出了自己的意思。
哼……马小玲轻哼一声,真是个一点也不可爱的男人。
一旁的陆小凤见状赶紧涎着脸对马小玲说道:“马姑娘,你都已经送了一副阴阳眼镜给了西门吹雪;那这一副阴阳眼镜就送给我吧?”
唔……这玩意可是个好东西,陆小凤看着花满楼身上的那只老鬼在一旁表演着‘人鬼恋’;一边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让马小玲将这付阴阳眼镜送给自己。
“不行!”马小玲想也不想的拒绝道。
陆小凤傻眼了:“为什么你可以送给西门吹雪,却不可以送我一副?”
马小玲满意的看着自己画好的灵符,抬起头笑盈盈的说道:“阴阳眼镜我一共就只有两付。”
呃……这算什么理由?
“还有……”马小玲拍了拍手,拿起自己刚画上符咒的黄色绫罗;淡淡的说道:“因为他是西门吹雪,而你不是。”
尼玛?这个西门吹雪跟阴阳眼镜有个毛的关系,陆小凤差点就要爆粗口。
西门吹雪的脸上因为带上了阴阳眼镜的原故,没有人看得清楚他脸上的神情是怎么样;不过从他周围明显没有那么重的寒意里,可以感受的出来--庄主大人的心情貌似很不错。
看了陆小凤一眼,马小玲一眼就看穿了对方心里的纠结;她非常好心的解释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现在借住在万梅山庄。”
陆小凤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听完了马小玲的解释,陆小凤的心情是释怀了;不过西门吹雪的心情又变的不是这么美丽了。
花满楼一脸苦笑的听着陆小凤跟马小玲他们几个人的对话,似乎马小玲已经将自己给遗忘在一边了。
明明今天的太阳很大,花满楼浑身上下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都湿透了,不过饶是这样子;花满楼还是感觉到了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那股阴冷的气息。
马小玲这个时候似乎终于记起了被大家几乎已经遗忘了的花满楼,她将自己手里面画满了符咒的黄色绫罗递了给陆小凤。
“陆小凤,你帮我一下忙;将这个黄色绫罗放到院子中间的地上铺好。”
“没问题。”陆小凤答应得极为爽快。
西门吹雪略一挑眉:“这黄色的绫罗……”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向了马小玲。
马小玲强忍着笑意说道:“冰块脸,是不是觉得有些眼熟啊?”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仅仅是眉头动了一下。
明明自己跟眼前的这个冰块脸并没有认识很久,也说不上有多熟悉;偏偏马小玲还真的就看懂了他的意思。
‘扑哧’一声马小玲笑了起来:“呵呵……那个是我屋子里面的帷幔,你当然会觉得眼熟。”
“哦!”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一时之间马小玲好像不记得了,在陆小凤、花满楼来找自己之前;她还正在跟西门吹雪玩捉迷藏的事情。
“喂!”马小玲偏着脑袋瞅了瞅西门吹雪,忍不住挑眉笑道:“冰块脸,你整天的都不笑一下;这样板着个脸--你不觉得累吗?”
马小玲忍不住暗暗地想道,要是珍珍那个傻丫头在这里的话;一准会拿出她教小朋友的本事,对着冰块脸说教不可。
不过马小玲想起来老管家这几天有事没事就出现在自己的周围,然后拉着自己大说冰块脸的成长史;对于西门吹雪小小年纪就一个人支撑这么大的万梅山庄,马小玲觉得自己还是挺佩服他的。
老管家大概是人老了年纪大了,他还告诉马小玲;其实自家的庄主大人小的时候挺可爱的,不知道为什么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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