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还招呼小骨赶紧,她正喝着豆腐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样学样把凉皮塞给我跟着就去了……
我给小钻风西门吹雪寻摸了身衣裳换上,一看,俩满身除了骷髅宝剑玫瑰就是叮当晃眼的钉扣环儿加链子,如果再个鸡冠子爆炸头,那活脱脱一后现代范儿的乡村杀马特——小钻风得意洋洋套身上西门哥可不依了,三几下扒拉下来扔还给我,摇着头道:
“不合适。”
我真心实意的点头道歉:“是我没想好!您一剑神和个巡山小妖穿情侣装那叫什么事儿啊!要不您满街瞅瞅,看着有合适的你吱声,咱分分钟拿下!”
西门吹雪干净利落:“白的,长的。”
我挠头道:“长的有那是风衣,可现在不是那季节,而且也没白色儿的啊——如果硬要又长又白的我只能找两身白裙子给您改改,钱不是问题,但我保证上身和您想的不一样。”
西门吹雪发了会儿呆,突然朝我一伸手:“我自己找。”
我如释重负的从兜里抓了把票子给他,指着边上那店道:“你买好了来找我们,就这地儿等你,实在找不到明天咱继续啊!”
西门哥转身,悄无声息地汇入人流,我趁着背影还清晰抓紧时间又嗷了一嗓子:“西门哥,今儿看着悬赏您躲远点……”
胸前挂腰包的老板边上吧嗒嘴:“你这同学不会是爱尔兰混血吧,听说他们就喜欢穿裙子吹风笛的,那叫民俗民风!”
我懒洋洋道:“这就不是您费心的东西了,别说裙子,人就是穿身婚纱回来我也认,有钱难买我乐意对吧?行了,这四身夏天的咱不要了,你说是退钱还是给我换两身秋装啊?”
……
人靠颜值活这话还真不假,西门吹雪穿这身摊儿货看着是难民,可换小钻风身上就不一样了,怎么看怎么像是搞艺术的,我带他去买棉被枕头这一路无数女生飞小眼神偷瞄,五十米我都回头看了三回,到第四回扭脸,嘿,小钻风自己拿个36D罩把脸捂了!
我连忙夺下来:“这东西别捂脸上,你又不是蜡笔小新。”
这时候萝莉兮带小骨出来了,俩一人一身仿A大嘴猴,胸口上那猴儿张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画风顿时从村姑进城变成了腐女逛街秀,辣得眼睛生疼,萝莉兮一出来就得意洋洋的问我:“西门哥呢?”
“我来了。”
西门哥裹一身白兴高采烈的跑过来,搁老远就看见两扇儿衣领忽闪得和蝴蝶花似的,我心惊胆战的等他凑我跟前,一瞅,右胸口洗发白的几个大字赫然收我眼底——
西山精神病院!
别说,这白大褂穿身上还真应了西门哥那要求,既白又长,而且里面的衫子也换了,唯独万年不变的是俩脚继续左阿迪右耐克的熠熠生辉!
再一细看,没对!俩都新鞋!
我心想坏了,西门吹雪肯定以为脚上那穿法是标配,所以被坑得两双一样一只,再加那身白,瞬间就完成了医生病人的身份对换,只不过这倒还有得找补——剩老板手上那两只他卖谁啊?!
我忍不住道:“哥您回去换换吧,瞅瞅我,脚上得一样才是一双呢!”
“对啊对啊!”小钻风也搁边上吱声:“毛驴和马能当两口子吗?”
我和萝莉兮对视一眼,齐齐道:“这两码事!”
西门吹雪看看我看看小钻风,再看看萝莉兮和小骨,扭头就跑,“你们先回去。”
这时候任晓妍打电话给我:“我带人过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