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忍者来自雾忍村,对于我们木叶的头等敌人,对于雾忍的了解比其他的多,所以很大程度上,我跟你的凯老师会把事情控制在可控的范围之内,至少不会玩砸了,”说着,卡卡西抓了抓头发,“不过,你也要记住一件事,你跟他的战斗,我们不会插手,换句话说,你要有必死的准备,原因也很简单,你的天赋虽然强大,但是有纲手大人在,你就算死了,我们也依旧可以利用你的肉体发挥出最强大的力量。”
“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不用这么残忍吧。”
“呵呵,这也是为了你好,”卡卡西揉了揉郑安仁的脑袋,“真正的忍者没有一个不是从生死边沿走回来的,如果你的心里抱着我们一定会来救你的想法,你就永远也无法跨过那道线,跨不过去,你就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当然,我相信你的天分,你已经给了我们很多惊喜,我想也不会再差这一个,不是吗?”
“然后就是,我们要怎么找到他们?”凯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波之国距离这里并不近,等我们去到那,恐怕那个叛忍老早就消失不见了。”
“你忘了吗?”卡卡西笑眯着眼睛,“当初我是怎么找到你藏钱的地方的?”
“我就说,”凯先是一愣,而后一脸愤愤,“你这个养了一堆狗的家伙!我要跟你决斗!”
“你确定?”
“......,看在永恒万花筒的份上。就放过你了。”
雾忍村的忍者很残忍,一艘驶向波之国的轮船,因为弥漫的水汽。稍远一点的地方都看不清,船头,郑安仁正看着卡卡西给他留下的卷轴,上面记载着一些关于雾忍村忍者的信息,显然,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注意,名头很大的卡卡西跟凯各自潜行了起来。而郑安仁自己,则打扮成了一个流浪忍者。头顶上挂着一块没有任何痕迹的护额,表明自己谁都不属于。
他们从小接受的就是让人变得极端残忍的修行,比如一场考试要以杀光一定量其他的同伴才能算毕业,而这个桃地再不斩是一个奇葩。在他的那一届,他杀光了除了他之外的所有应届毕业生,可想而知他的残忍程度。
“雾忍村的忍者擅长水遁,水遁.水龙弹,水遁.大瀑布之术,水分身,以及水遁.大雾之术,不过,这个术对于开了五门的你没有任何意义。还有就是,你要小心他的那把刀,资料之中记载。那把刀可以吸收人的血液,用来修补它的刀刃,是非常稀有的神器,有足够的血液,哪怕你把它给砍断了,它也可以自动的修复。”
“还有。资料之中记载,他拥有一个会冰盾的下属。是水无月一族的后裔,具体的情报并不详细,届时你需要小心,最后就是他的情报,根据我的忍犬追查,他人还在波之国内没有离开,不过向他这种叛忍,一般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太久的时间,所以你要抓紧时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对你的一种考验,嗯...祝你这次任务圆满成功!”
“桃地再不斩....”对于卡卡西跟凯来说,他们很担心实力进步飞快的郑安仁的首秀,可惜郑安仁自己并未把这件事当做事情来看,他反而更在意这件事情本身,桃地再不斩跟水无月.白,这一对火影忍者之中只出场了几画,但是人气却常年居高不下的‘情侣’,一个长得跟女人一样的男人,对一个纯爷们有着如此深的眷恋,你说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内情,恐怕鬼才信呢!
“希望是我小人之心吧,”想到这,郑安仁咯咯的笑了几声,本质上,他其实也不愿意相信白的嫩菊被桃地再不斩所采摘,他更愿意相信两个人是一对精神上的相互依托,相互寄存的柏拉图式情侣。
波之国,并没有自己的忍者村,通常意义上,他们是受到木叶跟雾忍村庇护的村子,也就是说一旦爆发战争,木叶跟雾忍会无偿出兵出忍者,而波之国需要年年给这两个村子上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花钱买平安,可以想象,这样一个两大村罩着的地方,其实是很繁华的,只可惜郑安仁不太喜欢这里,因为这里太潮湿了,从在费伦世界开始,这个家伙就讨厌潮湿闷热的天气,而不巧的是,波之国这两点全占了。
倒是波之国的食物还不错,河鲜的味道都快赶上海鲜了,一路下来,郑安仁真是除了鱼生之外,什么都吃了,烤鱼,炸鱼,晒鱼干诸如此类,至于鱼生他不吃,完全是因为害怕寄生虫,他可不想让那些恶心的东西走进自己的胃,纵然他的这具躯体完全可以将那些东西消化干净,而他本身更是虫子的鼻祖。
“这小子还不错,”是夜,暗处,卡卡西跟凯一如既往的观察着郑安仁,“看上去是游荡波之国,却将卡波的势力摸了一个清清楚楚,对于卡波花重金雇来的叛忍,肯定会把他丢到最麻烦的地方去,这样一来他只需要去哪个地方等着,就能等到再不斩自己出来。”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徒弟,”对于郑安仁,凯真是越来越满意,聪明,强大,冷静,老辣,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手,如果说他不是木叶出生的话,恐怕没有人相信他会是一个新手。
“跟你有个屁关系,”卡卡西借着机会损了凯一句,而后又叹了口气,“所以说,天才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讲道理的,就像我,六岁就毕业,十几岁就是暗部成员了。”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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