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姮!”景扶倏而站起,大步走过来,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双目赤红,“你在守护什么,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居然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你居然……你信不信,我这就将他碎尸万段?”
叶姮脸色微变,狠狠甩开他的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你毁了一个光华,我便拿他没有办法了吗?”景扶嘴角一扬,勾勒出一抹残戾来,“阿姮,你终究还是太稚嫩了。”
言罢,回头冷冷瞥了床上的独孤妍一眼,“为了不让你的一番处心积虑付诸东流,我便承了你的美意,封光华为妃吧。顺便……与阑遥王同喜。”
叶姮按压住心底的汹涌澎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景扶笑笑,眸光一片冰冷,“阑遥王纵使如花美眷无数,其中一个也不会有你,至死,他也绝不可能拥有你。”
他一下子把话挑明白了,叶姮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她要怎么做?为了保护夜殇,难道就应该将对他的所有感情小心翼翼收藏起来,从此安安分分在宫里头无情无欲地过吗?
她做不到……当爱浓到了极致,还怎么可能隐藏得起来?
景扶从所未有的愤怒,担心自己一个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只能甩袖离去,头也不回。
独孤妍穿好衣服下床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叶姮,“这一切,是你安排的?你把我引来梨花阁,将我灌醉,就是为了将我塞到他的床上,就是因为我看上了阑遥王?”
叶姮冷冷看了她一眼,“他没碰过你。他只是毁了你的清誉,没毁了你的清白,这已算是我手下留情。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bi他娶你。”
“这是什么逻辑?”独孤妍怒极反笑,“你……你真是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叶姮微怔,莫名地看着她,“我们两个?我和谁?”
“你这么对我,我为何要告诉你?”独孤妍挑了挑眉,“我们西北的女孩从来不羁小节,你们中原人口口声声说的清誉,在我们那儿根本就没人在意!你以为把我们放到同一张床上,我就非他不嫁了吗?这算盘敲得可真响,只可惜,你想得太单纯了!”
接连被人说自己稚嫩单纯,叶姮怒从心起,冷笑道:“所谓入乡随俗,你不想嫁是一回事,他不得不纳你又是一回事。我们这儿还有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退一万步,就算你不当景扶的妃子,就算萧湛最终被迫娶了你,你也不可能会幸福的!而且!萧湛他绝对不可能娶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独孤妍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半晌,突然“噗嗤”笑出声来,“哈哈,你太可爱了!”
叶姮蹙眉,这回是完全想不通这个女人脑子是由什么构造成的了,忍不住低骂:“神经病!”
独孤妍笑笑,低叹:“阿姮,你是我见过的最会恩将仇报的人啊!”
叶姮已经将她归类为青山的头等病号,懒得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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