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如今这个主公我敢吗?我若包庇了张松,只怕年我们一家也要被其牵连了!”
新夫人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给法正理好了衣冠,退到一旁。法正道:“夫人先休息吧,我去去就来。”随即离开了卧房。
来到书房之时,张松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地等候着。
“哎呀,永年兄,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法正很热情地抱拳道。
张松拱手回了一礼,急声问道:“孝直,我今夜冒昧前来,只想讨你一句敞亮话,你准备上报的名单中是不是有我的名字?”法正笑问道:“永年何以有此一问?”张松急声道:“孝直别顾左右而言他,直话直说吧!你的名单上是不是有我的名字?”
法正见搪塞不过,只能点了点头,“有!”
张松大为恼火,“孝直,你我亲如兄弟,你居然……?”
法正正色道:“此事事关大义,我如何敢徇私舞弊?”
张松嘲讽道:“你如今倒是大义凛然了!怎不见刘璋做主公时,你也如此啊?”法正道:“仅是不同往日,永年兄应该也很清楚!我就对永年兄说句明白话吧,主公不是刘璋,我可不敢在主公面前耍花样!”
张松脸色阴晴不定,“这么说你是不肯开一面咯?我也不会白白要你开一面!”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红木匣子。看了发证一眼,打开了木匣,室内登时祖光璀璨,两颗鸽卵大的夜明珠在灯火下熠熠生辉光彩夺目。法正不禁流露出惊叹之色。张松将法正的神情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这两颗夜明珠,即便当年的皇宫禁苑也难得一见,我现在将它们送给孝直,孝直意下如何?”
法正好不容易移开了目光,感慨道:“真是稀世珍宝啊!”
张松合上木匣,放到法正面前。法正看了一眼面前的木匣,微笑道:“那我就收下了!”
张松大喜,抱拳道:“多谢孝直兄。时间已经不早了,不敢打扰孝直和新夫人相聚,告辞!”法正站起来抱拳道:“永年兄慢走!”张松离开了书房。
法正坐了回来,看着面前的红木匣子,面露思忖之色。
数日之后,法正及众官员早早地便在成都北城门外等候着巡察使一行人。辰时刚过,前面的官道上便出现了旗帜和队伍。众官员眼睛一亮,有人喊道:“来了来了!”所有人忙正经了衣冠,挺直腰杆站好。
一刻钟后,一队铁甲战骑护拥着一辆朴素的马车来到众官面前。队伍停下,马车边一名身着甲胄的女卫士掀开了车帘,负责一位身着素色便服的绝美女子出现在众官的面前。众官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拜道:“拜见大人!大人辛苦了!”
黄月英在女卫士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扫视了一眼正行礼的众官,微笑道:“诸位大人不必多礼!”“谢大人!”众官站直了腰杆。法正这位刺史大人上前来,抱拳一礼,恭敬地道:“容下官为大人介绍益州各位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