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时过境迁,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珍惜当下的幸福生活。至于你最终想做一个什么样的决定,我无法左右,但是我想告诉你,生活不易,珍惜当下真的比较重要。”
刑敖没有说话,罗祥知道,对于刑敖这种执拗的人来说,自己刚刚的劝解,可能也只是隔靴搔痒般无关紧要。
“雅楠怎么还没放学,好久不见,我都想念她了。”刑敖岔开了话题,顺便为自己和罗翔斟满了茶水。
罗翔抬头看了一下挂钟,说到:“应该快回来了吧,这个孩子最近进入青春期,比较叛逆,管多了就反抗,不管吧,你说一个女孩子家,我又放心不下。哎呀,真是头疼。”
听着罗翔的苦恼,刑敖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哥,你现在讲的这番话,在多年以前,曾经也从我老妈的口中说出来过,当时,我真的觉得特别的可笑。”
罗翔一脸苦笑着问到:“可笑吗?我是自肺腑的在诉说着我的苦恼啊。”
刑敖点点头,说:“我理解,其实雅楠现在就是处在一个刚刚开始自我认知的过渡期,有的时候,她需要靠反抗和辩驳来为自己争取一些存在价值。等到她稍微大一些的时候,她自然会认识到这个世界上最关心她的人,都是那些当年被她唾弃的不能再唾弃的主儿。所以啊,大家都包容一下,过去这道坎真的就会雨过天气的。”
罗翔喝了一口茶,叹了口气说:“唉,但愿吧。”
放学之后,罗雅楠并没有直接回家,她独自来到管控基地的少年劳教中心,看望自己的好朋友马茜茜。
探访的时间还没有到,罗雅楠坐在大厅的长凳上,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范盟从大厅外面走了进来,正好看见百无聊赖的罗雅楠。
他走近一看,确认无误,便笑着打了个招呼:“咦,你不是铭豪海鲜食府那个罗翔老板家的女儿吗?”
罗雅楠抬起头来,很不耐烦的回应到:“大叔,就罗雅楠三个字,说出来有这么难吗?你非要说一堆听起来很带劲儿,其实虚的不能再虚的冠名词,也不愿意说出我的名字吗?”
被小姑娘这么一问,范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你的名字。这不刚去你爸爸那里吃过饭,就随口说出你家的饭店的名字了嘛?”
罗雅楠拿出可乐,很不屑地瞄了范盟一眼,说到:“虚伪,你都能记住我爸叫罗翔,却记不住我叫罗雅楠。这不是明显的歧视,是什么?最烦你们这种喜欢靠身份和地位来划分三六九等的物质狂,物质就物质吧,还要装白莲花。”
说完,罗雅楠翻了个白眼,很嫌弃地说到:“哎呀,真实受够了你们这些假惺惺的大人了。”
看着罗雅楠手里死活拧不开的可乐,范盟讨好地建议到:“要不,我来帮你拧开,好不好?”
罗雅楠瞥了范盟一眼,假装很不情愿地将可乐递到了范盟的手里面。
得到允许的范盟,像是供神一样小心翼翼地接过可乐,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可乐给拧开了。
罗雅楠虽然心中很高兴,但是表面上依旧绷着脸,说到:“哟,别看你虚伪,力气还是蛮真实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