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距离北京天津这两个古玩大市都不远,要说这好物件,还真是不少,庄睿鉴定出来的那件良渚古玉,其价值最少在三百万左右。
而金胖子选中的明代沈周的一幅画,也是价值不菲,砸去年京城的一场古玩专场拍卖会上,就有一幅沈周的画拍出过六百八十万的高价。
另外还有许多小玩意儿,像鼻烟壶,蝈蝈葫芦,紫砂壶具,元宝钱币,品相好的也能值个几十万,差点的万儿八千的也不少,但是今天的第三件重宝,却是一直没有选出来,因为按照庄睿等人的标准,这样宝物最少要有一定的代表性,当然,价格也是考究其是否贵重的标准之一。
随着时间的推进,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而这次民间鉴宝的活动,到十一点就要结束了,由于几位专家把关严格,基本上没有鉴定错一个物件,是以那些想浑水摸鱼的人,今天上午也都没敢上台来,今儿鉴定的都是真正一些收藏爱好者的藏品,素质比较高,庄睿等人鉴定的也很轻松。
庄睿鉴定玉器的速度很快,再加上古玉流传下来的并不是很多,排在他桌子后面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少,想必另外几位专家,估计庄睿能最早收工了。
“庄老师,您能帮我看看这个物件吗?刘老师那边人太多了,恐怕排不到我了。”
就在庄睿鉴定完最后一个玉器的持宝人之后,一位中年人拿着个纸盒子走到庄睿桌前。
庄睿打量了这人一眼,看这人的相貌,应该是四十多岁的年龄,不过头发花白了一片,显得有些老相,穿着也很普通,家境估计不是很好。
他所说的刘老师,就是那位青铜器和古董家具的鉴定专家。
庄睿向那边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刘老师在这冷气充足的地方,都是满头大汗忙的不可开交呢,就是金胖子,也比他悠闲一点。
要知道,一般的老户儿,家里都有那么几件老家具,这几年古董家具的价格涨的很快,经常会传出某某黄花梨桌椅拍出上百万的新闻来,所以今儿有不少人,整了很多大物件过来,来的时候在酒店门口停了几辆大货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搬家的呢。
“你要鉴定的是什么物件?我只能先看看,除了玉器和瓷器之外,我对别的物件不是很精通……”
庄睿这次没敢把话说满,因为他鉴定真伪很容易,但要是不熟悉的玩意儿,挑不出毛病那也是个问题,就想那件唐三彩骆驼,最后生生的给逼的要砸碎才算是真相大白。
“庄老师,我要鉴定的是个青铜器,您先看看?”
中年人把手上拎着的纸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庄睿这才发现,居然是个皮鞋盒子,心里就不怎么看好这物件,要是值钱的玩意,肯定要给其做个好点的包装。
“好,我先看看再说,先生您贵姓?这物件是个什么来历?”
庄睿一边解开那系着鞋盒子的绳子,一边和这中年人搭着话,古玩鉴定不仅要看东西,也要看人,知晓其传承来历,要不然说不准就会碰到件赃物,或者是土里刨出来的物件,私下里遇到这些东西倒是没什么,不过在这场合,就有些不合适了。
“庄老师,我姓杨,家里祖上就是开古玩店的,不过文革的时候破四旧,把那些玩意儿全部都毁掉了,只留下了这么一个物件,家里长辈去世的早,也没说明是什么东西。
我就是个普通下岗工人,平时也见不到诸位专家们,借这个机会,还请庄老师您帮忙看一下,是不是古董,能值多少钱?”
杨姓中年人有些拘谨,把家世来历都报了一遍,两手握拢在一起,显示出心中的紧张,祖上的荣耀早就成为过去了,现在他生活的并不如意,老婆孩子都靠他做点小买卖维持生计。
本来杨先生并不知道这次民间鉴宝的节目,只是昨天在看新闻的时候看到了,今天就想来碰碰运气,家里留下的这老物件就算只能卖个三五万,那也能解决孩子读大学的学费了不是。
“呵呵,杨先生您先坐,青铜器我虽然了解的不是很多,但是这类古玩,只要是真的,那可都是天价,您别急,我先看看……”
说老实话,庄睿还真不怎么相信这中年人所说的话,不是因为他没有同情心,而是在古玩这行当里面,最不缺的就是故事,别说下岗工人了,就是老婆瘫痪,儿女神经病的故事,都有人能编出来,这些事情,庄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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