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两位空手而回的。”那掌柜看出苗菲菲有些不耐烦了,连忙在前面引路。
古玩这东西,最重交流,藏友也是在与人交流过程中,才能感受得到收藏的乐趣,所以这行当里并没有文人相轻的那种情况,反而大家都愿意相互帮衬,互通有无嘛。
“书雅斋”距离那掌柜的店铺并不远,出门十几米外就是,刚一进店门,几个伙计就和那掌柜打起了招呼,看模样很是熟络。
“赵老弟呢?叫他出来,我给他介绍个大客户。”
那掌柜进门后就嚷嚷了起来,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走到店铺中间的一张方桌旁坐了下来。
这书雅斋并不是很大,面积要比那掌柜的店铺小了一半左右,各式古匾挂于四周壁墙,围着店铺一圈有个半人高的木架,上面摆满了各色砚台,在店铺的一个墙壁上,挂满了大小不一的毛笔,细的有如木筷,而最大的那个,却是像个拖把一般,让人望而生叹。
“那老哥,您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什么关照小弟的?”
随着话声,从内堂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微微有些发胖,也是穿了一身连体长衫,脸上带着副眼镜,看起来很是儒雅。
“这位小哥想买套文房用具,有什么好物件拿出来摆摆吧……”那掌柜指着庄睿说道。
“哦,小兄弟需要什么样的?是送人还是自用?”那位赵老板的眼光转向庄睿。
“送给长辈的,赵老板帮我介绍一下吧,我对文房用具不是很了解。”庄睿读小学的时候倒是练过几天书法,不过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呵呵,文房四宝就不用多说了,笔、墨、纸、砚,各有各的用途,各有各的讲究,所谓:名砚清水,古墨新发,惯用之笔,陈旧之纸,合起来是整个一套,咱们先看看这被古人誉为文房四宝之首的砚台吧。”
赵老板说着话把庄睿引得摆放砚台的架子边上,说道:“我这里广东肇庆的端砚、安徽的歙砚、山东鲁砚、江西龙尾砚、山西澄泥砚都有,不过像这几方砚台,都是属于古董了,买去也是大多都用作观赏,一般人可是舍不得濡水发墨了。”
庄睿向赵老板所说的古董砚台看去,这几方砚的确是造型古朴,颜色也有点陈旧,有一个甚至缺边少角,想必是使用的时候不小心摔到的,再用眼睛仔细查看,里面的确含有灵气,这赵老板倒不是信口开河。
“赵老板,您这方砚是个什么价?”
庄睿观察半晌之后,指着一方砚台问道,那是一方童子摘莲造型的砚台,砚体为船型,一个戴着肚兜的孩童站在船上,伸手去摘荷叶上的莲蓬,整个砚台石质细腻,雕刻古朴,造型极为有趣,而且庄睿通过灵气观察,这还是一方古砚,就存了买下来的心思了。
“小兄弟好眼光啊,这是易水古砚,产于河北易水,不过价钱可是不便宜啊。”
“哦?赵老板您说个价……”庄睿对价格倒不怎么在意,这东西送给古老爷子是个心意,多花点钱也没什么。
“十二万,这方砚台是清朝李鸿章李中堂曾经使用过的,我留在手里有几年了,一直没舍得卖的……”
赵老板这话别说是庄睿不信,就是一旁的苗菲菲都撇了撇嘴,要说是李鸿章用过的,还有点可能,至于那句舍不得卖的话,恐怕是价钱没谈拢吧?
庄睿把玩了一下那个砚台之后,说道:“咱们先看看别的吧,赵老板您帮我挑几刀好宣纸,另外选块好墨和毛笔,咱们看好了再讲价格。”
对这方砚台的价格,庄睿还是能接受的,麻烦了古老爷子这么多次,送个十几万的物件,也不算什么,要知道,仅是古天风帮庄睿雕琢的那几个翡翠挂件,要是收取费用的话,没个十几万,老爷子都不会接这活的。
赵老板在刚才开价的时候,就一直在暗暗注意着庄睿的反应,看到庄睿听到12万的价格后,脸上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知道自己遇到了大主顾,当下用心的给庄睿挑选起另外几个物件来。
毛笔这东西易损,不好保存,故留传至今的古笔实属凤毛麟角,赵老板这里也没有,给庄睿配了一支象牙笔管,狼尾笔毫的毛笔,当然,价格也是不菲,赵老板张嘴就是一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