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老二和老三,过几天都会来,咱们哥几个这次算是聚在广东了。”
老四已经订好了酒店,带着几人去酒店开了房之后,由于几兄弟快两年没见了,都很兴奋,也没去房间,干脆坐在酒店大厅里聊了起来。
要说起中海xx大学98财会系108宿舍的5兄弟,那还真是盛名响彻整个学院,从普通老师教导主任再到校长,从新生到已经毕业的师兄师姐,鲜有人不知道的,原因无他,这几位的名字,实在是太响亮了。
曾经有位教授在和校长吃饭的时候,闲聊时提起这5人,当时就把酒喷到校长脸上了,其后果就是5个人在这个教授的那门课中,全部挂科补考了一次。
老大就不用说了,虽然此伟哥非彼伟哥,不过知名度是一样的高。
老二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庄睿口中的您字,就是被其人熏陶的,老二姓岳名经,这名字是他那从牛棚出来的老革命爷爷给取的,据说是为了纪念某个在牛棚里没挺过去而过世的老战友的。
岳经兄自从12岁的时候理解了这个名字的丰富涵义之后,为改名字整整抗争了10多年,其毅力比得上老革命爷爷的八年抗战了,不过很明显他和家中的老爷子,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一直到大学毕业,老二还是用的这个名字,只是其脸皮厚度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像城墙一样,在军训后新生见面会上自我介绍时,曾经很详细的为大家分解解释其名字的正确读法和写法,雷倒女生一片。
岳经兄家里的老革命已经退居二线了,不过他父执辈大多在北京各个部门任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咱出生在天子脚下,生长在红旗下,大小也算得上是个衙内,岳衙内没辜负自己的名字,大学第三年就入了党,毕业证一拿到手,回到北京后组织关系立即转进了某部委,听说现在已经是个什么小科长了,前途一片光明。
也许是上海人和北京人天生就是互相看着不顺眼,岳经只比阳伟小了八天,为了当老大,岳经曾经专门跑回北京去改身份证了,不过被老爷子一阵巴掌又给扇回来了,用他的话说,“不让我改名字,我让自己提前从老娘肚子里出来几天还不成嘛,”在老爷子的强权之下,这话老二也只能是私下里说说。
从入学到毕业,伟哥与岳经兄就是生命不息、斗嘴不懈,吵吵闹闹的度过了四年,为大家平添了不少乐趣,不过平时斗嘴归斗嘴,大家的感情还是很深的,毕业酒会的时候,就数他俩喝的最多。
当时老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拉着老大,非要老大跟他去北京发展去不可,并且对庄睿递过去的纸巾视而不见,把鼻涕和眼泪都抹到老大花了3000多块新买的那件梦特娇体恤上了。
伟哥则是偷偷摸出岳经兄的手机,拨通了个“香港陪您聊天声讯台”后,又给他塞回到屁股口袋里了,那天老二喝多了,估计手机是打到没电自动关机的,回北京后才发现当月手机话费高达2000余元,并且在香港某声讯台记录上,多了个vip的大陆客户。
至于老三的名字,在五兄弟当中名气可是最大的,不过老三出名出的实在是有点冤枉。
老三是陕北人,名字很普通,姓刘,大名叫做刘长发,比起那些二狗、三毛、四丫头之类的名字,算是比较正常的,老三家境贫寒,父母就是在陕北贫瘠的黄土地中,培养出来的老三这个大学生,少有人知的是,老三一身家传的正宗陕北红拳功夫,按他的话说,穿着开裆裤的时候就开始练功了。
老三身高一米八左右,是地道的陕北汉子的长相,平时脸上始终都带着一丝憨厚的微笑,至少这憨厚为老三毕业的时候带回家一个漂亮媳妇,这也是其余几个人所没有做到,并为此愤愤不平的。
都说出名要趁早,老三出名在五兄弟之中是最早的,应该说在他们那一届学生中也是最早的。
那是入学后新生军训的第一天,早上6点响起的没有提前打招呼的紧急集合哨,让中海xx大学的大操场上站满了衣冠不整,睡眼朦胧的大学生们。
不过男生清醒的倒是很快,因为众多扣错扣子、穿错衣服的女生们,让他们像打了激素般精神了起来,一双贼眼四处的在找寻目标,狼少肉多,40多个mm让庄睿等5个人早就看迷了眼,别的系的男生们看向庄睿几人的眼光中,那种嫉妒、羡慕、恨不得取而代之的表情不一而足。
军训的教官是中海某武警支队的一位少尉军官,据传是在中海武警总队去年的大比武中获得第一名得以火线提干的优秀军人,不过少尉同志见面之后就给了这一群荷尔蒙过剩的天之骄子们一个下马威,男生们先围着大操场跑个10圈,女生们整理自己的内务着装。
学校跑道一圈是400米,10圈4000米跑下来,累的一个个伸着舌头做土狗状的猛男们,还没来得及喘上几个大气,立刻开始集合听教官训话。
“各位同学,大家好,在今后的一个月当中,我就是你们的军训教官,我本人没上过大学,甚至也没上过高中,在我印象里,大学是神圣的,而大学生们都是天之骄子,放在古代,那都是翰林状元,但是……”。
少尉同志虽然提干没有多久,只是在南京武警学院经过了三个月的突击培训,不过已经具备了作为一个领导的演讲艺术,先扬后抑,话说的也很朴实,如果没有“但是”这两个字之后的转折,这次的演讲也算是成功了,但就是“但是”这两个字所衍生的意外,导致了日后xx大学的无数话题,也是xx教授喷了校长一脸酒水的罪魁祸首。
“但是,我所看到的,却是一群无组织,无纪律,娇生惯养的大学生,喊了名字要答“到”,而不是“哦,啊”,如果是在部队里,你们这些人都是不合格的垃圾,上了战场全部都是炮灰……”。
教官的话让操场上嘘声大起,不过都是女生,男生们还没喘过气来,再加上从小皮带耳光挨的也多,相对脸皮也厚些,对这种程度的语言攻击还能承受。
“怎么,不服气吗,条例条令前天就发下去了,女生头发齐耳,男生平头,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衣着不整,留长发……”。
说到这里,少尉同志很有气势的准备稍微停顿一下。
“到!”。
一个中气十足响亮有力的声音,打断了少尉同志接下来的训话。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教官的训话戛然而止,这让难得有机会教训下大学生,并且处在训话高潮状态的少尉同志大为不满,并且关键的是,这一声突兀的“到”字,也让少尉同志将下面要说的,背了好几天的词给忘了。
“谁在说话?”。少尉同志厉声喝道。
“报告教官,是我”。
老三的声音在队伍的第一排响了起来,声音之响亮,身体之笔挺,让另外几个跑了四千米还没有恢复过来的牲口们很是佩服老三的体力和胆量。
“妈的,这是刺头啊,老子专门治刺头的……”。
看到老三面不红心不跳倘若无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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