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在心,岂敢作出违背师父教诲,有损门派清誉之事!”
秦紫苓气急:“你们刚刚做的那些不知廉耻的事情都忘了?哪里有半点修道之人的样子!”
澄玉道人面色铁青上前抱拳弯腰施礼:“贫道教导无方,让姑娘平白遭此欺凌,贫道罪责深重,定当自省,重罚劣徒!”
大师兄着急了:“师父……”
澄玉道人回头瞪眼怒斥:“孽徒住嘴!你枉为师兄,现在立即回山上,到清心台闭门思过七七四十九天,每天抄写《明心经》三遍!做不到就滚下山去吧!”
澄玉道人向来宽厚,甚少动怒,弟子们从未见过他如此大动肝火,不禁一个个噤若寒蝉。
大师兄低头不敢再说一个字,肿着脸向澄玉道人行礼,随即带着众人往山上去了。
周少白这才走到澄玉道人身前,低声说道:“师父,我……”
澄玉道人看他一眼,叹口气道:“你们随我上山,有什么话,到山上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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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了山上,周少白早已把这趟偷跑下山所遇种种,一五一十尽皆道来,自然,遇见秦紫苓沐浴之事略过不提。
澄玉道人眉头深锁:“若你所说属实,那么那黑衣人竟然是溪云观的人,此事蹊跷。”
“弟子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师父。”周少白将怀中所藏的《道诀十要》取出,递给了师父。
“道长,周大哥所说的确属实,我可以作为人证,而且,那采花贼的尸身,还在山下莲池旁,你若生疑,派人一看便知究竟。”秦紫苓说道。
澄玉道人接过《道诀十要》,点点头道:“我自然是相信你们,不过你们还需随我去面见掌门,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于是,澄玉道人带着二人,去往后山求见掌门。一路上,周少白见了昨夜被焚毁的断壁颓垣,不禁和秦紫苓说道:“这贼人如此大费周章,看来这《道诀十要》果然是异宝。”
三人来到掌门房外,道童通报后,掌门请三人入内。
进了房内,掌门灵虚道人早已等候在内。
澄玉道人上前施礼:“掌门师叔,少白把东西带回来了。事情并不是澄观猜测那样,而是另有隐情。”
他把《道诀十要》交于灵虚道人,叫周少白将下山所遇之事又说了一遍,辅以秦紫苓佐证。
二人又将事情合盘说了一变,灵虚道人点点头:“原来如此,你二人先去外面歇着吧。”
等周少白与秦紫苓出得门外,灵虚道人拈须颌首,“清风何在?”
“弟子在!”一个道童上前施礼。
“你去山下,找到那采花贼人的尸首,带上山来,细细查验。”
“是!弟子遵命。”道童低头退去。
灵虚道人又对澄玉说道:“澄玉,本派异宝失而复得,这次多亏了你。方才在大殿之上,澄观的言语,也只是一种猜测,你莫要放在心上。”
澄玉赶紧回答:“掌门师叔所言甚是,澄观也只是公事公办,并非针对澄玉,澄玉自当谨遵掌门师叔教诲,不敢心怀愤懑。”
灵虚道人点头微笑:“澄玉,你一向宅心仁厚,处事妥当,颇有我年轻时待人接物的影子。澄字辈弟子中,你也算十分出众,假以时日,定然是我溪云门延续千年声望的中流砥柱。”
澄玉心内一喜,连忙施礼:“掌门师叔谬赞,澄玉天资愚钝,所学有限,只想勤加修炼,不辱没门派名声,若能如此,便心满意足了。”
灵虚道人哈哈一笑:“修道之人就需得有你这份谦虚无为之心,才能精进修为,可惜其他人就是参不破其中道理。”
蓦地,他收起笑容:“不过,那贼人竟然有我门下中人作为内应……这次飞升祭典,遭遇如此横祸,让我溪云门成为天下笑柄。那叛徒是我眼中钉,肉中刺,如若不除,日后必遭其祸。澄玉,你能帮我查出此人身份么?”
他面无表情,盯紧澄玉的眼睛。
澄玉神色一凛,施礼道:“掌门师叔,弟子就是粉身碎骨,也定然要将这害群之马揪出来!”
“如此甚好!还有,这件事一定要暗中进行,切记不可打草惊蛇。周少白知晓这件事情,务必要他严守秘密。”
“是!”澄玉连连点头。
恶师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