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房门,就有下人向她传话,说苏政息要她在自己房里,等着他回来。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苏若洵一直是端端正正的坐着,腰板从累变成习惯了,在她怀疑自己应该是被下人耍了时,苏政息总算是来了。
背着手,一副审犯的样子。
见到这状况,苏若洵的腰板挺得更直。
她没有卞守静那与生俱来的傲气,又没有令以明那英气的五官,能做到板着脸时唬唬人,她只能这样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卑微。
“我只让你与他说几句,你怎么在他房里待了那么久。”苏政息站在苏若洵跟前,面无表情的问着。
“他刚开始一直在纠结自己玷污了那位舞姬的清白而不听我讲话,所以耽误了时间。”苏若洵看向苏政息,“不过我的确是说完就走了,即使算上被耽误的时间,也没有很久,爹爹为何这样问?”
“下人的确说是没多久,我不过是看看你会不会在我跟前撒谎而已。”
看看这人,连是试探也说的像家常话一样,完全不在乎别人的反应,因为他太清楚她的无能为力。
“若洵,这些天里,你有没有再想起什么?”苏政息说这话时,下人把房门关上了,苏政息也去找了个位置坐下,处于礼貌,苏若洵移了位置,继续面对着苏政息,“没有。”
苏政息想让她记起肯定有某种原因,即使她自己能想起一些,她也不说,毕竟她还不知道苏政息为什么想让她想起。
苏政息听见她这么说,似乎是生气了,鼻息重了许多。
“你是我养大的,你这条命都是我给的,作为报答,你该对我言听计从。”
苏若洵不语。
“我让你去红胭院当花魁,是为了笼络一些人,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而这几年内一定要除掉的人也都除掉了,你该回到我身边了。”
苏若洵听到这话,皱着眉头。
几年内一定要除掉的人也都除掉了……
为什么用都这个字眼,不是只有御史大夫一个吗?
“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御史大夫外,还有除掉了什么人吗……”
苏政息显然不喜欢她问的这句话,不过还是告诉她了。
“高大人杀第一个人时是费了心思把现场布置的像是自尽一样,虽然轻而易举就被识破了,可后来他也有试图将醉推到别人身上,而杀第二个人时,他大胆了许多,直接用刀,完全不在乎死者会不会大声呼救。”
“杀第三个人时,他简直能有光明正大来形容,一次比一次冲动,你以为他是杀红了眼吗?如果真是杀红了眼,何不拿着刀在京城的大街上乱砍一通呢。”
“爹爹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提点吗?”苏若洵微微笑着。
苏政息没回答,只道:“这些不重要,你只需知道,你的一切都该是我的就行了。”
他算是默认了?
原来那么早之前她就在替他做事了。
之后,苏政息向苏若洵走去,一边走,一边宽衣解带,走到苏若洵跟前时,他的双手握着苏若洵的腰带,一扯,腰带被扔在地上,接着,是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