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会耻笑皇室吧。”
太后甫一见到我没有走,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一般,怎么也不肯放手了,搂着我的大腿哀求道:“求你了,帮帮哀家吧。”
我自然知晓yu女心经的厉害之处,即使对方是冷淡,也会变得如同一个荡妇一般。更何况这太后,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为她的哀求所动,淡淡的问道。
“哀家叫聂婉文,求你了,放过哀家吧。”她双颊一片潮红之色,极力忍受着yu女心经余劲的折磨。
“聂婉文,很不错的名字。不过,你这副样子,配自称哀家么?”我阴冷地笑了起来:“如果你自称奴,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哀……。”太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情愿的表情,不声不响,似是在与欲火抗争着。
我哑然失色,她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忍耐力?难道我误会她是个荡妇了?
她已经躺在了地上,娇躯抽搐着,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汗浸得透湿。然而却还是不肯自称奴。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旋即重重地往外走去,阴沉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走了,明日太监自然会来帮你收尸的。”
“不要,求,求您放过哀,放过奴吧。”太后终于向我低头了,颤悠悠地对我自称奴。
我脸上浮现出了笑容,返回过去,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淡淡道:“叫我一声主人来听听。”
“主,主人,求您放过奴吧。”太后已经完全放弃了尊严,qing动的杏眸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既然你愿意当朕的奴隶,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你。”我又运起了yu女心经,在她全身敏感带挑逗着,慢慢地帮她往**方向带去。
“啊!”忍受了好久的太后,终于开始又爽了起来,竟然哼哼起来。
就当她即将再次**之即,我又停了下来。阴冷的笑道:“文奴,舔舔朕的手,上面可有你自己的味道哦。”
太后犹豫了一番,探过头来,想舔我的手。却被我扇了一个耳光,沉声道:“主人和你说话,必须自称奴。”
“奴,奴遵命。”太后害怕的说了一句,然后伸出舌头在我手掌心中舔起来。暖暖的舌头,将我手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舔得干干净净。
我这才满意起来,再次帮着她到达了一次顶峰。如此之后,我再提出了更加过份的要求。只要她稍微露出一些不情愿的模样,立即对她实行惩罚。如此周而复始,到最后无论我让她做如何过份的要求,她也会立即照做了。
最后一次,我终于真枪实弹的扑到了她身上。
在痛苦中呻吟的太后,极其淫荡的配合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我的行动。
……
良久之后,我怒吼一声,终于将全身积攒下来的**,全部泄了出去。让太后用嘴帮着清理干净后,我又在她身上下了一道yu女心经的手法。
这种手法只会让她轻微的感到难受,但不会弄得她失去理智。我要她,在每时每刻,都无法忘记我,都不敢反抗我。
初步的调教,颇见功效。目前太后对我的要求,已经形成了初步习惯性判断。当然,调教是一件长久之事,我必须经常要鞭笞她一下,让我在她心里扎上了根。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反叛与我。
享受着太后帮我穿衣的滋味,心中一片神清气爽。想不到这太后如此闷骚,在最后实战状态中,几乎要将我全身精力抽空一般。
另外,她的*,怎么会如此狭小。直跟一个处女一般。然而却又没有初ye的症状。
待得我仔细问清楚后,太后这才羞涩地道来。原来她进宫之际,那个老皇帝早已经没有了床上能力。她的处女之身,竟然是被老皇帝用手指头给破掉的。
寒,那死老头真是强悍之极。在自己无法行动下,也要让手指满足兽欲,真是个变态。同时心中也暗爽,还好,没有拣那死老头的破鞋来穿。
此时也庆幸着,幸亏真吴梁那家伙,没有象他老爹那样变态。否则皇后的处子之身,也不会保留到由我来采摘吧。当然,也不乏真吴梁那家伙,脸皮没他老爹那么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