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都没有了。
“身体怎么样?”秦书旗问道。
“没问题,只是灵气还有些虚,需要调理一段时间。”秦墨说道。
“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您是指哪一方面?”秦墨问道。
“别给我扯。”秦书旗坐下后,说道:“你昏睡的这五年,外面的人几乎都认为你永远醒不过来了。但是雅丽和单纯这两个丫头却是寸步不离的照顾你。雅丽前两天有事回家了,以前她连过春节都不回家,一直照顾你。”
“我……”
“还有单纯,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她能够每天不厌其烦的来照顾你,白天黑夜都不曾断,这份心情你应该能够明白。你再看看刚才,婉玉来了之后她直接就回家了,这么懂事的孩子——”
“那您是什么意思?”秦墨问道。
砰!
秦书旗拍了一下桌子,哼道:“这事情你问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办的事情?我秦家是古武世家,也算书香门第,你可别给我做出一些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那简单啊。”秦墨摊摊手说道。
“你不用告诉我你想怎么做,等你做好了我自然会看。婉玉这五年也难,不仅每个星期要来陪你两天,而且还要掌管那么大一个集团,这些——你自己寻思吧。”秦书旗说道。
——
“小冰雅,快去看看,别让你爸爸挨骂了。”苏雯小声说道。
“这样会不会不恰当?”小冰雅问道。
“你这小丫头,你去了还有什么不恰当的?你去了你爷爷才能消气啊,快去吧。”苏雯笑骂道。
小冰雅走到了书房外,抬头敲了敲门。
“进来。”秦书旗说道。
“爷爷,奶奶说让您出去吃饭了,爸爸还没吃饭呢。”小冰雅向秦墨使了一个眼色。
“你先出去吃饭吧。”秦书旗对秦墨摆摆手道。
“您放心,这事儿我会搞定的,一定提到议程上面。”秦墨说道。
秦墨牵着小冰雅来到了院子内,问道:“小冰雅,你觉得单纯阿姨和雅丽阿姨怎么样?”
“方妈妈很好啊,雅丽阿姨也很好,她给我带了好多礼物,只是爸爸你都在睡觉,所以我都没有回送过她。”小冰雅低着头说道。
“没事,雅丽阿姨不会怪你的。要不我们现在给她打个电话?”秦墨微笑道。
“好啊好啊,她一定还不知道爸爸你醒了的消息,那就由我来送她这个最大的礼物吧。”小冰雅从柳婉玉那里拿来了电话,拨通了魏雅丽的号码。
“婉玉?”魏雅丽看到来电显示,想确定一下是不是柳婉玉。
“雅丽阿姨,是我,小冰雅。”
“小冰雅啊,有什么事情吗?你还在上课的吧?”
“不上了,我要送你一个大礼物。”
“什么大礼物?”魏雅丽问道。
“魏雅丽同志,鉴于你在秦墨同志昏睡期间的细心照顾,现在我谨代表党中央、国务院——请雅丽阿姨您来家里。”小冰雅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了。
“小冰雅,你——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魏雅丽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味道。
“雅丽,来家里吧,我现在还不适合长途跋涉。”秦墨接过电话,轻声道。
“秦……秦墨?你醒了?”魏雅丽震惊道。
“不然你以为谁和你说话呢?快来吧,我在家等你。”秦墨微笑道。
“好,我这就来。”
“对了,你那边是不是有事?”秦墨问道。
“外婆前两天染了风寒,老顽疾突然发了,所以我才回来,现在病情已经控制住了。”魏雅丽喜极而泣的说道。
“那你别来了,我明天一早就过去。”秦墨说道。
“别,你现在才醒,不……”
“难道还有你照顾我五年重要?好了,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来,我带个医生过来。”秦墨顿了顿,说道:“本来想当面对你说的,但是现在还是忍不住想说了。雅丽,辛苦了。”
“我是不是该说为人民服务?”魏雅丽的泪水早已如同断线珍珠。
也许永远没有人能够理解五年对着一个如同死人的存在的那一份艰难,但是魏雅丽却是坚持下来了。五年的每一个晚上,她从来没有睡过安稳觉。
曾经的她不知道多少次许愿、多少次幻象,在某一个夜晚,秦墨突然醒来,然后轻轻的擦了擦自己脸颊上的泪水。
她为了心里的那一份有些类似单恋的情感坚持了五年,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而言,五年是多么长的一段时间。
但是,这段时间给予她的却充满了秦墨那苍白的脸,以及那个房间的所有布置。
她如此,方单纯如此,她们为秦墨所付出的的,无法用任何言语诉说、无法用任何东西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