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电光四处照,不知在找什么东西。
这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深,即使我的速度慢,但还是用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后就已经到达了底部。
落地的刹那,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我环顾四周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底部的空间很大,足有十几个平方,两边分别有两个通道,里面黑黝黝的不知道通向何处。
飞镜在其中一个通道的入口处等着我,我暗道糟糕,因为这里并没有任何的人,地上剩下一片血迹,根本就不见三皮他们的身影。
莫非那三个人没有摔死,而是爬起来跑到了别的地方。
这绝对不可能的,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绝对善不了。那他们去了哪里?
我落地的刹那就问飞镜他们人呢?飞镜说被别的东西拖走了,刚才他下到一半的的时候听到地下传来了奇怪的的声音,心中一惊,随之松开手跳了下来,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我问他是什么东西,往哪个方向去的。
他用手指了一下地面上的血迹,意思让我看地上的痕迹。然后对我道:“事不宜迟,我俩快点追过去。说不定还能把人救回来”。
说完他冲着上面的人把这里的情况喊了一遍。让他们等在原地,半个小时后如果我们没有回来,说明已经凶多吉少了,到那时让他们另寻出路。
我机不可失的对上面的人喊道,让他们扔下点武器下来,刚才我俩下来的太匆忙,身上没有带任何的东西。
胡子答应着扔下两把苗刀,说让我们一切小心。我心想这小子真他娘的慷慨,只给了我们这两把铁片,自己的猎枪从不撒手。这么想着和飞镜应了一声,然后就顺着血迹向着通道中追去。
这个通道很宽,甚至可以并排着通过两辆三轮车,四周都是那些可以吸光的石头,手电光在这种环境下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只能照到十几米远的地方,再往里就是一片黑暗。
我调整呼吸跟在飞镜的后面,看着前面他那矮胖的背影竟然有一丝安全感。
飞镜看着地上那拖成一条线的血迹,脚下不停,头也不回的说,那尸鬼的速度极快,我俩要加快脚步,不然这几个人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说着就抽出苗刀反手握着,向着前面猫腰跑着追去。
他这动做是在遇到突发状况下最有利的了,无论是还击还是躲避都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飞镜的速度极快,我在后面追的有些的吃力。也不知道他这么肥胖的身子是怎样练出这样的速度的。
我俩应该跑了两千米多米左右的时候,渐渐地慢下脚步,这里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感觉到四下的空间变得有些的宽敞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又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还是怎的。并且又开始听到那种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不过,这一次不是说话的声音,而是一种类似于动物的低吼**,那声音在这黑暗中不知名的地方传来,清清楚楚的传来。我听了头皮发麻,心里恐怖到了极点。
飞镜也发现了这些的变化,慢慢的收定下脚步,用手电筒疑惑的向着四周照了照。
但是我们的手电光实在是太小了,在这样的环境下根本起不到什么本质上的作用。
目所能及的地方空空如也,甚至地板上的血迹也变得开始模糊不清晰了。不知道是血被放光了,还是止住了。
看一开始的血量,被止住的可能性很小。
飞镜做了个手势让我禁声,自己拿着苗刀防备着。那种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就像是四面八方正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接近我们一样。
飞镜脸上的汗水滋滋流下,我看他不断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目光中透着坚定,狂热,兴奋和少许的恐惧。
我慢慢的移动着脚步,和他背对着背站着,低声道:“大郎,这应该不是这石头的录音吧?”我很敬佩自己此时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飞镜吐了口唾沫道:“娘的,似乎我们闯进人家的老窝来了。咱俩看来今天真的在劫难逃啊。小心了,这些东西都是死物,千万不要手下留情。等会儿动起手来你尽量往来的方向跑,不用管我。”他慷慨激扬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