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这后一句话倒有几分为花媚儿抱打不平的意思,但即便她是花媚儿的姑姑,这话也不应该出自一个妃嫔之口。
慕雪芙没有接话,回握住景容的手,目光落在白子尽被吃掉的地方,嘴边漫上一抹微笑,却透着一番算计。
一盘棋还为到穷途末路,太医就到了。为珍华夫人请完脉后,她就提议让太医为慕雪芙诊上一诊。
诊完脉后,太医只说是脾胃不合,有些操劳之类的话,总之是并无大碍。
珍华夫人眸中精光一闪,道:“宸王妃被毒蛇咬伤,虽然在上御苑有太医诊治过,但为免安心,张太医还是再看一下吧。”
“昨日上御苑的太医已经为妾身医治,就不用劳烦御医了吧。”
看慕雪芙拒绝,珍华夫人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亲热的拉着她,道:“这上御苑的太医怎能和宫里的太医相比较,为表安心,你还是让张太医为你再重新医治一下吧。”说着她不由分说的h拽起慕雪芙的胳膊,也不管有皇帝在场,便将慕雪芙的胳膊展现于人前。只是当她掀开衣袖时,那白皙光洁的胳膊上除了之前包扎的绷带,白玉无瑕。
她愣在当场,左看看右看看,心里的打鼓声愈来愈大。旋即她毫不客气的拽过慕雪芙的另一只胳膊,结果还是一样。脸色瞬间惨白,甚至不敢回头看皇上。
慕雪芙掩住嘴角的笑意,委屈道:“夫人,你弄疼妾身了。”
她这粗鲁的动作引得景容频频皱眉,碍于她是宫妃,景容没有说什么,只是直接将慕雪芙的衣袖掩好,但手一直按在她的袖口,冷冷道:“有劳夫人费心,本王府里的大夫虽比不上御医,但这点小伤还是能医治。况且张太医是皇叔特意指派给夫人安胎的,我们怎能劳烦。”
玄武帝的眼睛一直看着她们,慕雪芙胳膊上哪来的什么守宫砂,别说是守宫砂,就是一点其他的痕迹都没有,这珍华,竟敢无中生有。再瞧着景容那沉下去的脸,就知他已心生不悦,如此护妻,便知他对慕雪芙很是上心。再者同是男人,他就不相信有如此绝色美人在侧,一个男人能忍得住。
玄武帝冷眼看着珍华夫人,道:“张太医是金科圣手,这外伤也不是他所长,你跟着添什么乱。”又吩咐张太医,“你下去吧。”
珍华夫人讪讪一笑,慢慢回到玄武帝身边坐下,她暗恨自己听信花媚儿那个蠢货之言,但又不死心,道:“虽说宸王妃经历过小产,不过这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如今却还迟迟没有再怀上啊。不若还是让太医瞧瞧,看看是不是上次小产留下了什么毛病,若是有事,早些治疗,也不耽误宸王府后继香灯啊。”只要太医能为慕雪芙把脉,就能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过小产。
景容低垂的双眸中闪过狠厉之色,握住慕雪芙胳膊上的手不由加重几分,道:“不劳夫人费心,雪芙身体康泰,没有任何毛病。只是本王怜惜她,不想她年岁小就受这生产之痛,所以缓几年也无妨。”
“皇上,珍华夫人也是真够操心的了,一会儿让太医为宸王妃看伤,一会儿又让太医把脉,不知道的还以为宸王妃是她的侄女哪。”拓拔馨柔若无骨的靠在玄武帝身上,娇滴滴一笑,半是娇嗔半是调侃。
珍华夫人一看她这副狐媚样子就恶心,还是一国的公主哪,行事说话哪里像公主,倒像是个娼妓。平日里只知道勾引皇上不说,还总是和自己唱反调。
她狠狠的瞪了眼拓拔馨,“媚儿身为王府侧妃,同在宸王府伺候宸王,和王妃与姐妹无异。本宫将宸王妃视若亲侄又有何不妥?”
“你都说是侧室了,一个妾,怎么和王妃称姐道妹哪?”凝馨夫人轻哼一声,满是鄙夷,“况且宸王妃是相爷之女,岂是一个侍郎可以比的?”
“你——”珍华夫人被噎,气的满脸通红。转而神色一变,目光在慕雪芙和拓拔馨身上转了一圈,幽幽道:“本宫记得在上御苑时你和宸王妃还曾起过龃龉,怎么如今倒很和睦啊?”
拓拔馨暗道自己不该多嘴,又一思,滴溜溜的黑目婉转一圈,“妹妹我这个人哪,对事不对人,虽然那日和宸王妃有些口舌之争,不过妹妹我自来大度,早把这事忘了。反倒是姐姐,却记得比妹妹还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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