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赞颂全归真主,众世界的主!”
震耳的祷告词在废弃的工厂内阵阵回荡,两个东.突分子悍不畏死的直接从正面冲向了石穿,被石穿手中的短剑轻易的割破了他们的喉咙。可他们的死亡却也绝非一无是处,两人手中的砍刀乱劈,仍旧在临死前砍中了石穿的胸口。
巨大的伤口斜斜从左肩而下,直到右胸的尽头,若非那块得自故人的奇异玉佩遮挡,恐怕这一刀会直接将石穿胸前的肌肉全部砍开。石穿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伤口,抹了一把血,神色淡然。
“至仁至慈的主!”
一名半大的东.突分子嚎叫着祷词,长长的砍刀被他双手高高擎起,直接向石穿的脑门劈去。在劈砍的时候他自己也已经闭上了眼,这一刀对于他而言:不成功,便成仁!因为有至仁至慈的主正在天国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石穿刚刚挥剑砍开身旁一个偷袭他的家伙,又险而又险的躲过了阿布杜热.热哈曼那永不肯死心的子弹,此刻对于这柄毫无花巧只求一死的劈砍,竟然无处躲避!
避无可避!
石穿不避
他身体迎着长刀不退反进,已经受伤的左手十分强悍霸道的直接迎上了那当头劈下的砍刀。“噗”的一声,刀刃深深的嵌进肩头的肌肉里。石穿眼睛眨也不眨,右手短剑一抽一送从那维族青年的胸口带出一飚心头鲜血。他也不理那还屹立未倒、死不瞑目的少年尸体,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一步步的向阿布杜热.热哈曼走去。
擒贼先擒王,这是亘古未变的道理。
然而刚走两步,他身旁的祷词却再次悲壮的响起……
“报应日的奉至仁至慈的真主之名主!”
四个方向上同时冲来四柄砍刀,那些东.突青年们嚎叫着、嘶吼着如同已经发狂了的野兽。砍刀落下,却全然不顾自身的防护,或许是因为他们不曾受过训练。或许只是因为他们真的被热血冲昏了头脑。总之,现在向石穿袭来的全都是这种以命搏命的打法。
这恐怕是世界上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打法,却也是世界上最难躲避化解的打法。当你的对手若是一心求死连命都不要了,谁又能轻而易举的将他用生命换来的杀招轻易化解掉呢?
石穿直到此时方才在嘴角轻轻的一声叹息,神情转为凝重。他脚步一错,凭借多年养成的习惯和技巧险而又险的躲过了三柄砍刀,将手中短剑在空中飞快的穿刺了四下。四具躯体倒地,可最后一柄砍刀却已经深深的砍进了他的大腿肉中。咬牙拔出,那伤口深可见骨。
“砰”的一声,阿布杜热.热哈曼手中的手枪终于经不住连续不断的射击,通红的枪管砰然炸裂。然而失去了这个重要武器的热哈曼非但没有沮丧,反而满脸戏谑的盯着石穿,眼神中满是疯狂的神色。
石穿一步步向他走来,可眼下这种局势里,石穿还能走多久?
石穿看到了那个眼神,微微笑了笑,因痛苦而被汗水花掉的脸颊上露出一丝疯狂的意味。“还是那句话,或许,我会坚持很久……”
阿布杜热.热哈曼冷冷的哼了一声,突然高声叫道:“为了圣战!”
“我们只崇拜你,只求你襄助求你引领我们正路,你所襄助者的路,不是受谴怒者的路,也不是迷误者的路……为了圣战!”仅存的八个东.突分子再也不玩任何的包围、夹攻,战到了此时此刻,他们也早已经杀红了眼。一声怒吼,伴着嘴里那些虔诚的祷告词,他们踏着同伴的鲜血和尸体,向石穿发动了最后也是最为疯狂的进攻。
所有人的眼中只剩下了杀戮,只剩下了死亡,鲜血喷涌、飞溅,血花中阿布杜热.热哈曼那张扭曲的笑脸,竟是笑得如此狰狞!
而也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厮杀的石穿突然开了口。他的语气淡定却又果决,字字都是肃杀之意。仗剑向前,吟啸徐行。
“欲悲闻鬼叫!”
石穿用力蹬踏地面,合身撞在了两个东.突分子身上,同时右手疯狂的在空中对着两具失去平衡的身体穿刺。血花喷涌,早已模糊了他的视线。天地间的惨嚎声霎时又响亮了一分,复又瞬间黯淡下去,听得楼外那刚刚下车的陈杰陡然一身冷汗。
“我哭豺狼笑!”
那些已然杀疯了的东.突分子们再也不顾及什么,刀片疯了一般的向身前劈落,甚至砍破了他们自己同伴的尸体。身体失去了灵活机动的石穿仍旧避无可避,可他也仍旧像之前那样硬生生的迎了上去,用自己身体缩小距离,用距离缩小砍刀落下的势能和威力,用皮肉去硬抗锋锐的刀刃。
他此刻,也已经杀红了眼。
胸前多了三道刀口,地面上却也又多了三具尸体。“嘿嘿”石穿忽然笑了笑,他正对面那个维族青年突然浑身开始战栗,手中的钢刀都似在风中凌乱、颤抖。
“洒血祭英豪!”
石穿一声怒吼,短剑猛然横劈而过,古时名剑对上现代的砍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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