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汐抬眸错愕的看向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连他都看出来她这么心事重重吗?
“没事你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白景铭开始以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问题,又很职业性的开口:“外科和心理学是差别很大,可是以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你现在要学会自我调节,自我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白景铭的话让简汐百口莫辩。
是啊!!她确实是找不到一个好理由来反驳,白景铭说的话都是对的,她确实不开心,很不开心,可是她又不能再爷爷他们面前表现出来让她们担心。
“想哭就哭出来。”
白景铭他从来都没有爱过,他也不会去触碰爱这东西,女人对于他来说是可怕的生物,连自己身上掉下里的肉都可以抛弃,还能会爱别人么。
只是现在看着简汐难过的样子,他更加坚定有些东西还是永远的保持距离,这样才是保护好自己的最佳方法。
简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错愕和狐疑看向白景铭,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连他都知道她跟景律之间的事情吗?
只听白景铭平淡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不用惊讶,爷爷找了你这么多年,如今找到了你肯定会对你身边的事物进行一番了解,你跟那个景律的事情他当然也一清二楚。”
“既然不适合,那就分开,这样对大家都好。”
对于她们之间的事情这么赤果果的被曝光她应该生气才对,只是又想想爷爷也是出于一份好心,简汐也只好作罢,她现在也没心情生这个气。
只是白景铭的一番话让她心疼了疼。
既然不适合,那就分开-----
这样的话是不是才是最适合他们俩的,或许她们真的是缘分已尽。
“铭···你,可不可以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还是没能将哥哥两个字叫出口,还是得慢慢适应。
白景铭也不多说,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临走的时候又跟她说了一句:“既然要放下就放下的彻底,不想放下那就勇敢的去追求。”
“好好休息吧。”
白景铭出去了,轻轻将那扇门关上,卧室里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
简汐从床边站起来,来到了窗户旁,往日的漆黑眸光底下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涣散和漫无焦距的落在前方。
既然要放下就放下的彻底,不想放下那就勇敢的去追求------
白景铭的话多多少少都会对她又些影响,她现在已经不可能勇敢的去追求她想要的,那么她只要做到放下的彻底就可以。
秋天已经来临了,望着窗外那已经发黄的树叶心便涌起一丝淡淡的惆怅,一阵清风扫过,毫不留情的将它们从枝头上扫落纷纷扬扬,就如她心底的那一缕哀伤,那一份情,始终都是要放下。
日复一日,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在简家的日子,简汐远离了外面的纷纷扰扰视乎过的不好不坏,偶尔爷爷和白叔叔会带她种种花,钓钓鱼,放松放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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