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你还有个儿子,你觉得凭你和你老公两人,能供得起你儿子将来上大学结婚吗?”
听到此,小敏默然。
到了医院,小强给女儿开了个单独豪华间,把外人支开,对女儿细细地劝说。岂料喜妹是个贞烈女子,对着朱小强一番大骂,怒斥道:“你这人面兽心的东西,如何能做的了我亲生父亲?那有亲生父亲设计用女儿的身子来讨好外人?你可知道那肥猪样的男人在我身体内撒欢我有多难受?世间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痛苦?你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小强见喜妹生气,暂且退出去,在医院外面擦汗,寻了个机会对小敏道:“女儿对我有误解,你多做做她的工作,事情总得解决。”
小敏无语,只是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道:“畜生!”
......
喜妹坚持要状告张宽,证据确凿,公安部也开始受理,转个圈儿就说证据不全,跟张宽的dna不匹配。
这个消息让喜妹如坠冰窟,透心凉。思考了许久对天宝道:“他们如此颠倒黑白,好人怎么能活得下去?我要以死明志。”
天宝警觉,问道,“你要做什么?”
喜妹回答,“我要网络直播自杀过程,把张宽的丑事公诸于众。”
天宝急忙劝阻,“那能这么极端,总是有办法的,不如你先淡定,等我潜入浮空城内部,搜集张宽犯罪资料,把他推翻。”
喜妹凝噎半晌不语,似乎是从天宝话里悟出什么,摇头笑道:“算了,就当被鬼压,就这样算了,我不在乎。”
没成想,三天后,喜妹就跟着朱小强上浮空城,住进广寒宫,做起了嫦娥仙子。
天宝大躁,连番追问,只得到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这样吧,缘分已尽,各走各路。”
天宝大哭,“你还记得三年前渭河边的约定吗?”
喜妹笑笑,“现在这年月,昨日的话都如风中落花,何况年幼不懂事的话,谁会当真?”
......
喜妹上了浮空城,一改平日里规规矩矩的性格,想着法儿讨好张宽,各种媚态手段齐上,着实也得宠一段日子。
说也奇怪,几个女人对待喜妹的态度出奇的一致,那就是保持沉默,似乎根本不在意。
越是如此,喜妹越是大胆,逐渐有了主家老板娘的架子,行事说话极其张狂。
却说这天浮空城要召开一个作家研讨会,关于近几年文章所表达的人文情怀进行一番深刻讨论。
其中朱小强对会议内容做了总结发言,他说:“纵观全人类的发展史,除了最初期的愚昧不开化时期,是母系社会。社会稍微有文明出现,就变成了父系社会。而父系社会最大的特点,就是男人占了社会的主导地位,女人变成附庸。虽然一直在宣传男女平等,但私底下我们都能知道,女人依然依附于男人。这是人的天性,美女爱英雄,女性都喜欢依附于强大的男性,这是人类基因中自带的,改变不了的。”
最后,他说,“随着社会发展,我认为,对于那些有杰出贡献的男性,在配偶资源分配方面,应该给予一些特殊对待,毕竟,他们对社会做出了巨大贡献。”
朱小强的话,立即引起巨大反响,众多作家都交头接耳地讨论,却无人大声反驳。这时,一个瘦弱的男作家站起来,弱弱地道:“我觉得朱总说的不对,社会文明程度越高,人类对配偶的要求也越严格,两性之间的关系也越稳定。除非是那些精神文明跟不上经济发展的社会,才会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发生,一夫多妻,一个男人占据多个女性资源,始终是与这个社会脱节的,于文明脱节的。”
听到这话,朱小强笑了,问道,“阁下笔名?”
瘦弱男人红着脸回答,“嘉文。”
“好吧,嘉文,请问你一个月稿费多少钱?”
嘉文脸更红了,把头低下,弱弱地道,“我没有稿费,我是工地上搬砖的。”
在座所有作家同时哄笑,其中不乏刺耳讥笑。
朱小强摊着两手道:“看,你的想法只代表你,或者说,只代表极少数想法,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所以你的作品也无法得到认可,你自己只能沦为工地搬砖。”
“不,你错了。”嘉文激动地喊,“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不是我,是你们,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你们自己过着穷奢极欲荒淫无度的生活,下面的人自然看样学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所以我们的经济飞速发展,名列世界前茅,可我们的文化精神文明却跟不上节奏,被称作丑陋的中国人,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上位者,没有对下面人做出好的榜样?我的作品得不到认可,恰恰就是这种现象的真实写照,纵观全网络,随便一个当红作家,作品除了床上生活就写不出别的,这说明什么?一个只会整天yy床上生活的民族,会有什么好的前景?”
小强听了直皱眉,扭头问身边的人,“这货是怎么进来的?是愤青吧?把他哄出去,另外,问问他是那个建筑队搬砖的,调去扫厕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