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玲一把将他抱住,“没事,我就喜欢你这样。”
张宽却是守住心神,不为美色所动摇,依然冷着脸,“我们还是走吧,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艳玲死死贴住他,“我永不后悔。万一那天事情败露,你回不来了,我也不后悔。”
“你一个人过会很惨的。”张宽转脸训斥道:“你将来的老汉会打死你的。”
艳玲就把眼一睁,雌威大发,“谁打死谁?”
张宽就蔫了,老虎到底是老虎,不管到了什么地步那也是老虎。
艳玲就哼一声,“别说我破了身子嫁人,老娘就是带个孩子嫁人,那个敢给气受?信不信老娘半夜拿切面刀给做个手术?”
“你猛!”张宽再次竖起拇指点赞,“但还是不行,好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毕竟我们没结婚,这事干不来,以后结了婚再弄不晚。”张宽的意思就是拖,这事绝对不能干,眼下惹上都拆不开手,真干了那就更脱不开。
艳玲闻言一阵羞涩,那句好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瞬间就把她征服了,更何况张宽还是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英雄好男儿,焉能不服?
“你说咋就咋,反正我都是你的。”艳玲说着,就从床上起来,晃着硕大的36e,贴上来。
张宽就把脸一转,不敢多看,生怕一个忍不住,坏事。
艳玲把手伸进张宽衣服里面,一声惊讶,掀开衣服看,前胸口都是一道道的刀口,伤疤已经结痂,隆起,如同一道道山脊,让人心疼。
“这是你和坏人搏斗留下的?”艳玲用手抚摸那刀口,心疼不已。
张宽也低头看,心里奇怪,这刀口是被宋佳弄的,这才几天,居然就快好了?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弄破手指头,也得七八天才能结痂,这几寸深的刀口,才两三天就结痂要好,自己身体是有什么特殊?
当下不好多说,张宽就拉起艳玲,“你回来还没见过你爸妈吧,我们回去吧。”
艳玲也不再纠缠,毕竟她是女子,张宽都不愿意干的事,她怎么好开口强迫,就收拾了一番,和张宽回去。
捷达停在通天大厦下面,艳玲一见,嘴角抽了两抽,心说车咋整成这样了,但毕竟还是没说什么。
张宽正要发车,徐娇娇又发来微信,问他在哪?
张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赶紧自拍一张照片,传了过去。眼下这相,不敢跟她视频,万一徐娇娇也吃起干醋,自己绝壁吃不消。
回到南张村,张桂芳家里正打麻将,张宽就把桂芳拉到一边,责怪道,“桂芳叔,你讲我的事不跟别人说,艳玲如何知道了?”
桂芳听了也惊讶,“不是你说的?”
张宽愕然,“我怎么会说?”
桂芳就指天发誓,“这事我绝对替你保密了,谁哄你谁孙子?”末了想想不对,又道:“桂河也知道,当初我想寻人托关系帮你打听打听,桂河有路子,我就跟他说了。”
刚好张桂河也在外面打麻将,闻言进来,对张宽道:“这事你放心,我都打听完了,案子了结,人家警察都调到市局,没人会查了。”
张桂河说话和他哥一样,都是大大咧咧,嗓门洪亮,外面的两个麻友都是本村人,一起道:“好说好说,君宝你放心了,没人会在外面乱嚼你舌头。”
张宽就觉得脑袋一嗡,似乎村口的大喇叭正在广播:张宽,你杀人的事没人知道。
张桂芳也觉得自己鲁莽了,责怪桂河把事情乱往外传,桂河又责怪另两个麻友。
倒是艳玲也不甘寂寞,上前训斥父亲,“你就是喜欢乱说,这种秘密怎么能给人说,一传十十传百,都知道了,再说你们大人也太不小心了,知道是谁给我告密的?”
几人都怔住,齐齐看她。艳玲就一脸得意,“是果果打电话告诉我的。”
张宽就用手捂脸,“哎呀我去,连小学生都知道了。”
桂芳见是这相,就关了门问女儿,“那你什么态度,今天把这事定了。”
艳玲就把张宽胳膊一挽,喜滋滋地道,“我就要跟他。”
几个打麻将的也站起来,纷纷点头,“艳玲娃忠厚,重义,识大体,女中豪杰呀。”
桂芳闻言就叹气,“唉,艳玲那点都好,就是太重义气,这点随我,若是换了别家女子遇到这事,早就跑球了。”
众人又齐声附和:“那是,那是,方圆五十里,那个不知你重义气。”
桂芳闻言一声长叹,忽而虎目圆睁,愤然而道:“即是这,我女子跟了张宽,张宽即是我亲儿,但凡日后事发,别让我知道是谁背后使坏,我张桂芳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叫他全家付出代价!”
众人闻言齐声夸好,纷纷拍胸口保证,“跟你张桂芳作对就是跟我们全村作对,有事绝对力挺!”
一见这相,张宽眼前一黑,就知道,大局已定,无法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