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脑袋凑在电脑前看了看:“啧啧啧,我估计陈鹏看到邮件该哭了!”
“你很闲?”
“让我猜猜,是顾医生?”沐承浚笑嘻嘻的瞧着一脸火气的男人:“按你黑带九段的功夫来看,顾医生那就是十段呀!”沐承浚就是这么不知死活:“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位顾天使好胆色!好气魄!只是……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她真是硬得了心肠,下得去手呀!”
“你在胡扯什么?什么十段?是不是想我给你松松骨呀?”端木景合上电脑,靠进大班椅的深处,瞪着他。被人一语道中,脸上有些微微不自在。
“大侠有话好说!小弟可不敢领教,我今天还想立着回家呢!”沐承浚赶紧挪了挪座位,离得端木景远了些:“鄙人眼拙,居然没看出来那位女英雄除了能救死扶伤,竟然还练过铁砂掌?”
“想死是不是?”端木景扶着冰袋,继续敷在脸颊上,瞪着沐承浚。
后者被他瞪着心里直发毛,完全拿不准这位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昨天挨的这一巴掌把人给打坏了吧?
“你到底想干嘛?直说!这么瞪着我真是怪吓人的。”沐承浚也豁出去了,本着早死早托生的原则,要死也来的干脆!
过了半晌,就当沐承浚以为端木景会一直这样瞪下去的时候,那位爷才慢悠悠,若有所思似的的说道:“是不是,还是很明显呀?我都敷了挺长时间了。”
“噗!”沐承浚一口水全喷了出来,摇了摇头继续说:“景,你这次是真的栽进去了。说说吧,怎么回事?人家都是小别胜新婚,甜蜜得不行。你们虽不是新婚,不过怎么事情到你这儿,竟然能让一个分明是柔美的小女人对你动了全武行?可见你把人家气成什么样了?”
“……”
“说吧,你说不是猜疑病又犯了?”沐承浚弹弹身上的水渍,啧啧……好好的一件阿玛尼全让景给毁了,昨天才从意大利送过来的新款。
“你怎么知道?”端木景愣愣的看着他。
沐承浚白眼一翻,那意思摆明了就是:就你那德行,谁不知道,脾气又硬,嘴巴又臭。
“浚,你说我该怎么办?”
“没办法。”沐承浚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你……没救了,病入膏肓,晚期癌症的末期。”
“……”
咦?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端木景发誓他一定是听谁说过,平时要是沐承浚这样损他,他早暴打他一同了,怎么今天听着竟然这么顺耳呢?!
当然有人说过他,说他的不是别人就是顾晓寒。不过当时他急火攻心的,也没注意她在说什么。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顾晓寒和肖鹏飞身上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端木景绷着一张脸,走到沐承浚身边坐下。
不行,这人气场太强,坐在自己身边那是分分钟的压迫感。何况,他还真是难得向人请教,自己也不好太吝啬是不是?
“阿景,你知不知道最近在流行练习一种功夫呀?”沐承浚一没留神,傲娇的小情绪又有些不分场合的冒头了。
“功夫?”端木景皱着眉,捂着脸。一股不耐烦的情绪正在一点点的积聚蔓延:“别废话,赶紧的。”
“呃……”沐承浚看着他那模样,使劲儿憋住笑,吐出两个字:“耍贱(剑)。”
“耍剑?”
“耍贱!”
“耍剑?”端木景放下冰袋,一脸狞笑。
“大侠,你要干嘛?”沐承浚见端木景情形不对,赶紧起身,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现在这样近的距离,完全处于端木景的攻击范围内,实在太危险了:“你别过来,女英雄快来救我!”
“你不是要耍剑吗?那个我不会,过肩摔我倒是会!”端木景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向沐承浚伸出邪恶的双手。
“哎呀,等等,景。你误会了!哎呦!”
一阵天旋地转,砰!
端木景瞪着四脚朝天的沐承浚,心中憋闷的一口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纾解途径。他拍拍手,嗯……现在感觉好多了。遂又拿起冰袋,再次敷在脸上,靠进沙发。
沐承浚龇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头也晕,身上也疼,索性躺在地毯上不起来了。
“嘿,你还不起来了?犯贱是不是?”端木景被沐承浚这么一折腾,也乐了。
“什么犯贱呀?是耍贱!不是刀剑的剑!”沐承浚扶着后腰,从地上坐起来,疼得他直哼哼,可是嘴上依然絮絮叨叨:“景,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想找人出气,找人陪练也别找我呀?不是有阿强在吗?阿青下手最狠毒,你找他也成啊!你们一定是棋逢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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