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这时林傲峰隔壁的房门打开了,刘长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把自己的妹妹揉进了怀里,说道:“丫头,你不了解老板,他决定的事情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我们今天晚上有可能全部阵亡,但是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学本领,帮我们报仇!”
刘冬雨伸手擦了擦眼泪,抬头坚定看着自己的哥哥,说道:“哥哥,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我等你们平安回来。”……
离开酒店,林傲峰独自一人走到了汉璧礼男童公学附近,看了一眼不远处防守严密的汉璧礼男童公学后,林傲峰装模作样的在街上买了一张报纸,走进了汉璧礼男童公学斜对面的茶楼。
“这个先生,侬好!里头请(上海话:里面请)!”店小二招呼着林傲峰向楼上走去。走到三楼,林傲峰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说道:“给我来一壶茶,再来几道你们店里拿手的点心!”
“先生,侬先坐些(上海话:你先坐一会)!茶和点心马上就来!”店小二跟林傲峰打了一个招呼,向楼下走去。
看着窗外不远处的汉璧礼男童公学,又不自觉的打量起了公学附近,暗道:“刘长生的草图画的不错,可惜他漏了一些重要的地方。还算好,我多了一个心眼过来看看。要不然真的怎么死都不清楚。小鬼子他|妈|的也太担小了。居然弄了那么多暗哨。”
就在林傲峰出神的这一会,店小二端着托盘走到了林傲峰的边上,把托盘上的茶和点心放下后,说道:“先生,东西都上齐了!侬慢用!有啥事体侬再叫我。”
林傲峰微点了一下头,打发了店小二,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边吃边盘算今天晚上如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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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海关大钟敲过十二响的时候,林傲峰走进了徐家汇教堂。找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沈z,走了过去,在他的边上坐了下来。沈z看了一眼林傲峰,在身前画了一个十字,站了起来走出了。林傲峰跟着沈z走出了教堂,上了停在教堂外的车。
汽车一路飞驰,沈z边开车边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需要我做些什么?!”
林傲峰回答道:“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你坐!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沈z说道:“那你自己多加小心。如果实在没有机会下手,不要硬来,人活着比什么都强!”
下午两点,沈z把车开到了离松江不远的一座寺院门口停了下来。林傲峰推开车门,说道:“舒逸兄,你们倒是真会找地方藏东西啊!”
沈z苦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市区里能藏这些东西,我们也不会舍近求远了。”说罢沈z带着林傲峰走进了寺院。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林傲峰在走进寺院的一刹那,眉头皱了起来。走在林傲峰边上的沈z看到林傲峰的表情,笑着说道:“这里的和尚都是我们军统的人乔装改扮的。安全不成问题。”
穿过前面大殿,沈z带着林傲峰走进了后殿的方丈禅房,关上门,转动了佛龛,地面立刻陷下去一块,接着就看到楼梯露了出来。沈z笑着跟林傲峰对视了一眼,拿出了手电率先沿着楼梯走了下去。林傲峰叹了口气跟在了沈z的后面。……
忙碌了整整的三个小时,林傲峰所要的炸药分别装到了二十辆卡车上。看着如同一条巨龙的车队,沈z问道:“晨曦,你准备怎么把这些炸药运进城?!”
林傲峰笑着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经计划好了!”说罢林傲峰把二十个司机叫到了一起,拿出了地图,把事先安排好的不同路线,分别告诉了这二十个司机。站在边上的沈z听着林傲峰的安排,不自觉的露出了钦佩的表情,同时把林傲峰归到了只能为友,不能为敌的一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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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时候了,老板怎么还不回来啊?!”曹勇边在路口来回的打转,嘴里边不停的嘀咕着。
“你少说两句,我的头都被你嚷嚷大了!”刘长生把烟头丢到了地上,走到了曹勇的边上,安抚道:“现在上海到处都是小鬼子,老板要把那么多炸药运到城里,不花一番功夫是不可能的!我们还是再耐心的等一会吧!我想老板很快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