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冽和池寻到范良家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人,他们敲了一会儿门都没人开门,里面也没有声音。
池寻去窗户那里,窗帘拉着,而且窗户被人从里面锁上。他试着拉了一下,没打开。窗帘不算厚,只是里面实在太暗,只能看到模糊的大家具的影子。
没有人影的移动。
“韩冽,”他盯着窗户,回忆那天看到的那个身影,“咱们进去吧。”
这里的进去,自然指的不是等人给自己开门再进去。
他一向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
韩冽看了那一眼,也算是习惯他这个做事风格。按照正常办案流程,他们这样是肯定不可以的。
但是这人是池寻,而且巧了,陪他的人是韩冽。
韩冽啊……
不是自己说的嘛,他惯着他。
韩冽略微动了一下胳膊,是一个要从兜里掏东西的动作,池寻眼尾余光能瞥到,觉得挺理所当然,但是韩冽很快将手放回原位。
池寻没等到人开门,正想问他怎么回事,就听到一个女声:“你们是什么人啊?”
他偏头去看,见是邻着两户的一栋平房里出来的女人,很明显也是这里的居民,三十来岁,头发到肩膀,穿着件毛衣,外面又套着一件外穿的大的羽绒服,是临时出门看看的一幅打扮。容貌平平,看着有点憔悴,眼下有眼袋,右手抚着门框,微微攥起拳头,是有点紧张防备的姿势,脸上的表情比肢体语言还要明显。
她就那么盯着眼前这两个陌生的男人。
池寻先对人温柔地笑了笑,他一向是一幅漂亮的好相貌,对人笑的时候尤其真诚温柔,对女性攻击力加倍,“您好,打扰了,我们是来找范良的。”
女人本在池寻的温柔攻势下放下警惕心,但是听到范良的名字脸色明显变了变:“范良?你们找他干什么啊?”
池寻笑容不变,就像是没察觉到他人对自己的防备疑虑一样,他就那样望着人,语气也十分平和,“我们是警察,他是我们在调查的某个案件的……证人。”
“哦,这样啊……”警察的身份很能说服人,而韩冽和池寻的样子有很有警察的说服力,所以女人也没再反复纠结这个问题,“他不在吧……你们改天再来找他。”
“您是一直住在这儿吗?”
“是啊……不过也只来了两年,”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一面试图站的更直一些,一面假装不经意地偷偷地把手放下去拽了一下衣服下摆,“我是来打工的,就在家政……”然后她忽然停住,咬了一下下唇,把剩下的话憋回去了。
明显是想要介绍自己的工作,但是很快意识到不该信任这些人,所以不敢多说。
不敢信任的原因,恐怕不是因为韩冽和池寻对于她来说过于陌生,而是……因为他们是来找范良的。
她不是害怕韩冽和池寻,与之相比,她更防备范良。
这一点对于池寻来说很容易看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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