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遮上了一层妖异的美感。
然后福伯率先反应过来:“这……这怎么会,我们刚刚才走过这里啊。”
“刚刚走过这里?”
“是啊,就……二十分钟之前吧?”福伯看向玉承莯,她偏头回忆了一下,对他们点了点头,“差不多。”
“那时候你们在塔底有看到什么吗?”
“没、没有啊,不然当然会仔细检查了。”
池寻看着福伯的表情,知道他没有撒谎。如果那时玉嘉眠已经被放在了塔内,那样一片紫色的裙角,不会不被看到。也就是说,这二十分钟内,有人过来将尸体挪了进来。
这二十分钟的时间……玉承莯和福伯在一起,玉嘉容带着下人们在山下,陈知一整天都被锁在玉家更没有嫌弃。
还有谁……?
玉嘉容正吩咐人将玉嘉眠尸体抬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道:“是他!”
“谁?”
玉嘉容犹豫了一下,对他们解释道:“父亲突然离岛,是因为接到了一个消息。消息称:有一个人找上门来,自称是我大伯的私生子,手里似乎还有某些证据。底下的人不敢轻易做主,才连忙把父亲找了回去。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私生子,那么他要杀死两位堂姐的目的就很明显了。”
“争夺遗产?”
“是啊,”玉嘉容皱起眉头,“何况他们之间并没有感情……”
“可是他如果这样做,也未免太昭然若揭了吧?”下人抬着尸体从玉承莯身边过去,她微微抿了一下嘴唇往旁边让了一下。
“无论如何,我去跟父亲说一声。”玉嘉容找了一下发现自己没带手机,对他们点了点头,转身先下山了。
玉承莯也没道理留在这儿,跟福伯说了两句什么,也带着下人走了。只韩冽和池寻,继续检查现场。
塔内外并没有别的痕迹,两人走得时候,韩冽注意到一边沿海的石块上有明显的划痕。池寻被提醒的时候没忍住的笑了一声,这么暗的光色下,能看清这里的,恐怕也只有目力远超常人的韩冽了。
“划痕……”池寻目光在石块和宝塔间游动了一下,“嗯……”
韩冽勾过陷入深思的池寻的脖子,带着他往下走:“太晚了,回去吧。”
“韩冽,你说玉嘉容说的那个私生子……是不是真的来了岛上?”
“这几日我们所经过的地方,并没有外人出入,其他的地方,”韩冽目光扫过那些岩石弥补的黑暗处,“不能确定。”
海风将树枝吹的作响,池寻望着幽深海面,感慨道:“山雨欲来啊……”
第二日,玉嘉容一早出海去接玉承森,韩冽和池寻吃完早饭后去山上,想看看昨晚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在路上,就碰见几户渔民家门口,有妇人坐着用纸糊宝塔样还有金锭样的东西。
池寻站那儿看了一会儿,老太太便招呼他道:“年轻仔,你是玉家的客人吧?”
“是啊,您这是在做什么?”
“哎呦,听说玉家出事了嘛,我们帮着做道场要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