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盛饭。”
回过头,张生琢磨了一会儿,说:“三叉神经痛,是比较难治,西医呢,也找不到病理所在,倒是中医疗效更好一些,你看了医生,想来都嘱咐你很多东西了,保持良好生活习惯,不要抽烟喝酒,不要吃太硬的东西等等,这些都跟你说了吧?”
方建新连连点头:“说了说了。”
张生便伸出手,搭住了方建新的手腕。
方建新紧张的看着张生脸色,就怕张生摇头。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病的?”张生问。
方建新就叹口气,说:“唉,我也不知道,好像,好像就是从闹传染病,我呀,和老古闹了点分歧……”说到这儿,摇摇头,不再说下去。
张生收回了手,又翻开方建新眼皮看了看,微微颔首,说:“你这属于肝火上炎所致,不是血管压迫,开不了刀,我有一味药膳,你记一下。”
方建新忙拿出纸笔,便是市里大佬在此,他也没这么全神贯注过。
张生沉吟着说:“龙胆草6克,夏枯草15克、天麻10克……”
方建新唰唰的记着,比记录省市领导讲话精神还要用心。
“这些用砂锅加水熬,每天一剂。”
“这,这就能治好吗?你不知道,我这不疼是不疼,疼起来它要命啊它……”在张生这个能妙手回春的医生前,方建新不再掩饰他作为病人的软弱,叹气摇头。
医生,往往能看到达官贵人的另一面,平日便是如何威风八面也好,一旦患了要命的病症,却也和普通人一般,痛苦的时候,同样禁受不住。
张生想了想说:“我那儿还有一把木梳子,有点药粉,回头我叫人给你送过去,你每天早晨起床后、中午午休后和晚上睡觉前,就用它梳头,要从前额一直梳到颈部……就这样……”一边说,张生一边用手在自己头发上比比划划的演示。
方建新紧紧盯着他的动作,连连点头。
“每过半个月,那个梳子呢,用药粉化水浸泡两个时辰,这样你坚持两三个月,中间我再帮你针灸几次,我觉得不说去根吧,也差不多了。”
方建新听了欣喜若狂,医生嘛,不管中医西医说话都会留几分余地,听张生的意思,肯定是能帮自己去根的。
“小生,这真是多谢你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方建新由衷的说,思及病发时那种痛不欲生,现在方建新的感激绝对是真心诚意。
张生就笑:“等你病好了再谢吧,就怕好不了,到时叔叔你骂我是庸医。”
“怎么会,怎么会?”方建新哈哈的笑,他的心情,也突然开朗起来。
何彤彤一直在专心的听张生说话,方念红着脸盛了一碗米饭递给她,她微微一怔,说了声谢谢,就把米饭放在了张生面前,然后她拿起勺子,给方建新、方念和她自己盛饭。
方念又给她夹了个鸡腿,何彤彤同样说声谢谢后,将鸡腿夹给了张生。
看着这一幕,方念心里叹口气,刚才勉强鼓起的勇气早已不翼而飞。
“方叔,我们医院出了件事儿,不知道你知道不?有个叫李娟的病人,高位截瘫。”张生没有拿起碗筷,他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说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