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堂堂的镇长也气死了,从那以后,马多奇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镇长。”
郑和春当镇长时,那时候的唐一山正在读高中,第二年他就当兵去了,因此,那时他对于镇政府内部勾心斗角的事儿几乎不知情,只是后来偶尔回家探亲的时候,听人提起过有一位镇长打断了女儿的双腿后,没多久也气死了。
这时,唐小虎的越说越起劲,继续道:“事后,郑和平为了给他镇长大哥郑和春报仇,便以牙还牙,于是就让儿子郑少功勾引马多奇的女儿马丽丽,谁知,马丽丽上过体校,郑少功不但勾引她不成,反被马丽丽打了一顿,郑少功一怒之下跑到河南嵩山拜求名师学艺,苦练一年后下山复仇来了,他先是强行占有了马丽丽,而后又想非礼马三炮的妹妹马晓燕,恰巧这个时候被马三炮撞见,于是召集一帮子地痞流氓围攻郑少功。郑少功艺出名师,十几个地痞流氓哪是他的对手呀,转眼间就被他一个个撂倒了,马三炮慌了神,一方面急忙给马多奇打电话,另一方又给他大哥二哥打电话……”
“虎子,看你平时嘴巴挺笨的,今个儿像个说书人一样,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啊。”唐一山打断他的话,呵呵的笑道。
唐小虎嘿嘿一笑:“老大,这都是黄冈街上的街坊邻居说的。”
唐一山说:“你这都是道听途说,情况未必真实。”
“老大,真不真实你听完就知道了。马三炮一连打了两个电话之后,派出所的那个所长张银渡就过来抓人了,随后,马大炮和马二炮也赶来了,那郑少功见势不好,身形一晃,越墙而过,警察和其他人跑出去追捕,结果郑少功早就没了踪影,从此以后郑和平连着三年都没有他儿子的音信,至此为止,两家的恩怨再也无法”
唐一山忍不住的笑道:“虎子,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把郑少功说得像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那晚如果他真要是给苏蜜桃和张秀云下了迷香,张秀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虎子,你别说了,你说了这么事情啊,我是不会全信的。”
唐小虎忙说,“老大,常言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不信由你吧,不过,俺还无意中得知一件事,那就是抓捕郑少功的当天夜里,那个派出所所长张银渡没有离开马家,听说他晚上跟马家三兄弟赌钱到半夜,后来就睡在了马晓燕的床上。”
唐一山听罢,心头一震,如果萧玉梅知道他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她的这个家不就早玩完了吗?
他心中暗想,或许唐小虎说得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唐小虎所说的一切符实,那么,马家和郑家的私人恩怨现在就一目了然了,由此可见,那郑和平当初向我唐一山送礼,无非就是想让拉拢我,让我对付马家,至于郑和平以前说马三炮拉走他一吨石料,其实不过是他郑和平拉拢我的一个借口,一个有力的证据!
唐一山想罢,心中呵呵一乐,这个郑和平呀,他想用借刀杀人之计让我除掉马三炮为他大哥和侄女郑林丽报仇啊,可惜我唐一山不上你这个当!
不过,通过唐小虎眉飞色舞般的叙说,唐一山细细琢磨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个疑点,给苏蜜桃和张秀云下迷香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逃跑在外潜回来郑少功,如果不是他,还有谁能够拥有这么好的身手呢?如果是他,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村委会干部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