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麻又西手还在贝勒腰上摸索,想越雷池一步,但又怕贝勒嫌她不知廉耻,无头无脑的回了句:“手怎么了?”
贝勒把她人从肩上放下来,看着她的脸:“你真的好了吗?”
“当然!”麻又西差点给他耍一套猴拳以证自己的身体确实无碍了。
贝勒看她眉飞鬓舞、面泛桃红,没忍住弯了唇角。
麻又西见他笑了,大着胆子勾住他的脖子,踮脚把嘴唇送上去,朝他弯起的嘴角亲了亲,“你别勾引我啊,我从小到大最摆不上台面的就是自控力。”
贝勒微垂眼睑看着她,“就算你控制的住,也要问问我,我控制的住控制不住。”说完话,将她人打横抱起,放上了马背,一拍马屁股,马蹄轻扬,朝前方飞奔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贝勒!我要掉了!”麻又西趴在马背上,随时都有一种要掉下去的感觉,伴着马越跑越快,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贝勒利索的上了另外一匹马,追着麻又西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贝勒!我要掉了!”麻又西还在嚷。
贝勒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他怎么会让麻又西掉下来呢,他只是喜欢她在苍穹之下、大漠之中竭尽全力喊他的名字。
麻又西听不到贝勒任何回应,也不能够回头瞅瞅他的身影,火了,大骂出口:“贝勒我操.你大爷!”
贝勒天为父地为母,大爷是山川,大妈是江湖,自然是无所谓麻又西这一番粗鄙的叫骂。
等麻又西招都用尽,死心了,在马背上来了个鲤鱼打挺,挺完落了空,眼看人就要掉下马,贝勒踩着脚蹬站起身,一个旋转跃于马背之上,踏上马屁股借力朝麻又西扑去,赶在她摔下地面之前搂紧了她,自己背朝下摔了个结实的。
麻又西手撑着贝勒的胸膛直起身,皱眉瞪他,“你不要命了?”
“是你不要命了。”贝勒手托着她的后腰坐起来,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脊梁。
麻又西从他身上下来,跪走了两步到他身后,撩起他的上衣,一寸一寸的检查有无伤口、淤青。
贝勒后脊梁被她摸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燎过一样,灼烧感和酥麻感在他心间齐头并进,谁也不让谁……他一把拽住点火人的胳膊,扯她进怀里,低头看她有些微失措的双眼,“手。”
麻又西眉头皱起来,想要从他身上起来,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放弃了,但嘴上却没同身体一并放弃,巴巴的可不饶人了:“手怎么了?刚才就一直说我手!我手怎么了?!我不就摸你两下吗?你传世古董做的不能摸啊?”
贝勒平生领略过的无理取闹全都来源于他怀里这个女人,明明就是她不分场合随意挑逗,导致他一团□□窝窝囊囊在心底,他只不过说了两个手字,她倒先不高兴起来了。
“我说了,有些时候,我的自控能力,不如你。”贝勒咬着牙说了这几个字。
麻又西正要就自控能力这个问题好好跟他探讨一下的时候,贝勒撕了她的上衣,俯身埋首进她胸前深沟。
麻又西倒吸一口凉气,全身上下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来,她甚至能感受到造血干细胞定向分化、增殖成不同血细胞系的过程。
她手手脚脚僵住不动,全都在试图分胸前快活的一杯羹。直到贝勒身下之物灼了她的大腿,她才一个激灵推开了他,捂着胸口瞪着他。
贝勒看到她这副惊慌模样倒也不着急了,手撑着太阳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不是挺着急吗?原来只是口头着急,身体还没准备好。”
当然不是!麻又西是在刚才那一刻才反应过来一个重要的问题,打炮这种事儿随时都可以,但这个问题,一定要提前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贝勒轻笑:“为什么你们女人都喜欢问这种问题?”
麻又西微微眯眼:“你有过很多女人吗?”
“跟你那些前任比起来,我那些都是毛毛雨。”贝勒用从未用过的轻浮口吻说。
麻又西抬脚就朝贝勒胸口踹了一脚:“我得好好想想要不要跟你做有氧活塞运动了。”
贝勒被撩拨的一柱擎天,自然不会管麻又西这话,抬腿压住她下半身,倾身欺了上去,不由分说的一通乱吻,吻的她心绪全乱,之后小声小气的在她耳边说:“还记得你第一次叫我四哥的时候吗?”
麻又西听清楚这句话,知道他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浅笑溢出嘴角,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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